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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來時,後背大面積被強酸溶液燒傷,部分面板已經出現了碳化。
作為醫務工作者,他很清楚硫酸傷害面板,是怎樣一種殘酷的過程。
要用直觀感受形容的話,大概就像是燒紅的鐵水潑在身上。但是比鐵水更可怕的是,它每一分鐘都在向更深的組織鑽,每一秒鐘都是非人之痛,那折磨無邊無際,沒有止境。
更不要提嚴重的話會造成臟器衰竭,威脅生命。
他對文娛圈這塊兒不熟悉,還是救治的間隙聽護士們八卦才知道,這漂亮得出塵絕世,跟仙女似的女孩是個有名的舞蹈家,當時那瘋子拿著強酸,是衝著她潑來的。
靠,這特麼可真是歹毒至極!
要是真潑中了,這張美麗明媚的面容會像一尊融化的蠟像,瞬間就面目全非。往後的舞蹈生涯必然斷絕不說,她還這麼年輕,這日子要怎麼過下去,都讓人不敢想象……
這男孩子說是拿命護著她,挽救了她的一生,一點都不為過。
科室裡的護士們都感動不已,感嘆原來世間還是有真愛的,遇到願意為你擋硫酸的男孩子,二話不說肯定嫁了。
而女孩也是情深意切,一直守在病床前沒有離開。
可是哪知道她已經結婚了,丈夫還是個明顯身居高位的男人,方才院長親自出面接待,態度恭敬得就差沒當場磕一個了……
一瞬間,醫生腦補出一出美女舞蹈家被大佬看上,強行拆散小情侶,強取豪奪的戲碼。
當然也可能是美女嫌貧愛富,另攀了高枝,痴情小夥依然默默守候……
周恆輕嗤了一聲,滿臉明顯的不屑,“或許在司總眼裡,什麼都可以用錢衡量。不過不必,我只要桃桃平安無事就滿足了,不需要你的酬謝。”
他的額角滲著冷汗,顯然是在強行忍痛,不想流露出來。對於嚴重的燒傷,鎮痛泵能起的效果有限,只能稍微緩解。
姬桃騰地站了起來,不待身側的男人再開口,主動拉起了他的手,抬眸看著他,低低的道,“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讓周恆自己好好休息。”
司紹廷眸光一寸寸的掃過她白皙的臉龐,心底漫起層層的冷意。
怎麼,嫌他吵到他了?
他好聲好氣的道謝,難道不是這小子句句帶刺?
偏偏他的語調很閒適,溫和的點頭,“好。”
轉頭看向病床上的人,“周先生安心靜養,我和太太晚些時候再來探望。”他不急不緩,眼神卻變得愈發的晦暗和凜冽,“這起事件還在調查,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兇手也必加嚴懲。”
周恆搭在身側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動了動,看著高大矜冷的男人牽著姬桃的手,轉身離去。
他閉上眼睛,身上的面板彷彿被烈火吞噬,疼痛如無數尖銳的刀刃在他的神經上瘋狂舞動。每一次呼吸,灼燒的痛感如同千萬根針刺入骨髓,彷彿他的靈魂也在熊熊烈火中煎熬。
時間被無限延長,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周恆細細的品味著這毫無止境、蔓延到每一個角落的痛楚,連同著姬桃走出門前時,看向他的眼神,一絲一絲的,慢慢回味。
嘴角一點點的勾起。
天知道她的眼神已經太久太久,都沒有這樣為他停留過了。
那麼軟柔,那麼心疼……
…………
走出病房,姬桃想把手鬆開,可是男人的十指緊扣著她,她無法抽開。
夜色黑沉沉的,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靠在外面。
姬桃默不作聲的上了車,下一秒,腰肢受到一股力道,她整個人都被撈起,抱了過去。
她下意識的掙扎,腰間的手臂卻收得更緊,司紹廷低眸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指腹輕輕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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