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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帶著一絲懷疑,問道:“你有沒有在奶奶家見過我們家的傳家寶?”
顯然,她派人搜尋過奶奶的住所而未果,因此對應寧產生了懷疑。
應寧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奶奶從沒和我提過。大姐,我和阿言要走了,奶奶以後就拜託你了。請你一定要照顧好她。”
之後她和周嬸兒王伯告了別,便帶著阿言離開了醫院。
今天說好阿坤和小樓來接他們,結果等到十點,倆人也不見人影兒。
應寧乾脆不等了,直接招手叫了輛計程車。
一路上,謝陸言跟個小尾巴似的緊跟在她後面,主動接過拉行李的活兒。
自打生病後,他整個人像變了個樣,原先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勁兒少了,特別是在應寧跟前,什麼事兒都捨不得讓她動手。
正巧,計程車還沒來,談敘倒出現了。
“去哪兒?我捎你們一程。”
應寧和阿言便搭上了談敘的車。
應寧心裡盤算著臨行前的安排,“能不能先去躺商場?我打算給阿言買幾件新衣服。”
“行啊,沒問題。”談敘答應得乾脆,反正今天找她也是為了告別,時間有的是。
他們沒去什麼高檔地方,就在西單那幾處常見的商場轉了轉。
談敘這次來,心裡是有打算的。
他知道應寧訊息閉塞,小樓和阿坤又被家裡管得嚴實,沒法聯絡她。他打算告訴應寧現在謝家的情況,還有上面查李家的最新動態,畢竟忙活這麼久,談家也算是這場奪權戰爭的最大受益者,而應寧也出了力,有權瞭解這些。
另外,他還想悄悄問一句,看她在鄉下的房子夠不夠寬敞,介不介意多個人搭把手,一起回去幫她開那個中藥鋪子。
可問題就在於,每次他想湊近應寧說點啥,謝陸言就像裝了雷達似的,不是水壺突然“啪嗒”掉地上,就是鞋帶莫名其妙鬆了,要不就是一會兒想買這個,一會兒又唸叨那個,活生生把應寧的注意力全給拽走了。
談敘無奈地揉了揉鼻子,心裡犯嘀咕:
“丫到底真傻假傻啊!”
晚上,到了和艾倫教授約定好的影片時間。
應寧端坐於電腦前,專注地與遠在美國的艾倫教授進行視訊通話。
她的英語流利自如,時而沉思,時而快速地在筆記本上記錄下關於阿言病情的討論要點,每一筆都顯得格外認真。
“好,我理解了……”
直到深夜,視訊會議結束,應寧這才緩緩關閉了電腦介面,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機,螢幕亮起,幾條新簡訊映入眼簾,傳送者是她在香港結識並共同經歷那次行動的一名警察。
簡訊中附上了幾個銀行賬戶的詳細資訊,這些都是應寧委託他幫忙蒐集的,賬戶主人都是那些無辜受害漁民的家屬。
沒有片刻遲疑,應寧決定將自己多年積攢的大部分儲蓄,匿名轉入這些賬戶中。
她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用以支撐和阿言回到老家開設診所的開銷,以及阿言後續的治療費用。她相信,憑藉自己的雙手,以後她和阿言日子肯定能越過越好。
沒過多久,手機響了,是那個警察打來的,他在電話裡說了一些感激的話。應寧聽了,心裡反而更不是滋味:“我是雲綦的家人,我做的這些,跟那些家庭受的苦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你別誇我了,我心裡很愧疚。”
掛了電話,應寧望向外面,今晚月色真美,月光照亮的夜空,雲朵邊緣也被月色染得很柔和……她想起了誰,眼眶不由得溼潤了。
她擦了擦眼淚,掛掉電話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從書房回到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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