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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的事。下週六,幫我追人,來不來?”陸聆一本正經道。
電話:“來啊!臥槽你小子,清心寡慾這麼多年,終於開竅了?去哪,酒吧夜店ktv?”
陸聆:“我家。”
電話:“啊?”
陸聆沒多解釋:“一言為定。”然後掛了電話,把好友的罵罵咧咧擋開。
他眯眼看著天色漸明,意識到他乾坐了一晚。果然,為陸嘉魚付出時間是沒有底線的。
陸聆抬起胳膊往後抻了抻,手背碰到了一個人。他想收手,卻被人抓住手腕。
他拼命仰頭,也只能看到來人的衣服下襬。黑色t恤,不是皺巴巴的白襯衫。
但他知道,來的人是陸嘉魚。
陸嘉魚鬆開他的手,又靠近了一點,強行把他的椅子往裡拉了一些。他涼涼地說:“你在準備跳樓?”
陸聆不答反問:“哥,你在擔心我嗎?”
早餐
陸嘉魚後退一步,語氣依舊很冷:“沒這個意思。”
“你有,我知道。謝謝哥哥關心。”陸聆無理取鬧道,“你呢?頭疼嗎?”
陸嘉魚:“一點點。”
陸聆心下了然:陸嘉魚說有一點點疼,那就是疼到難以忍受,不然他會直接說不疼。
他起身道:“我幫你按按。”
陸嘉魚想拒絕,然而陸聆卻不由得他拒絕。陸聆半跪在椅子上,手指按上他的太陽穴。
陸聆的指腹柔軟而冰涼,貼在腦袋上很舒服。陸嘉魚原本感覺腦子裡一直有根神經在跳,現在也在陸聆的動作下變得平靜。
他難得覺得清晨如此靜謐。
然而,他註定要打破這份靜謐。陸嘉魚一大早來找陸聆,是有目的的。
他輕輕撥開陸聆的手,盡力裝作漫不經心:“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陸聆捏了捏自己的手,笑道,“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沒有說謊,但這話也不是全部的真相。陸聆只是直覺有些東西不能說,比如陸嘉魚抱著他叫“小熊”。
陸嘉魚沒說話,露出不太信任的表情。
陸聆在陸嘉魚心裡的信用早已破產——這種東西是否存在過都不好說——他索性變本加厲道:“你希望我們發生什麼嗎?”
陸嘉魚又後退一步,後背貼到陽臺的推拉門上:“沒有。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陸聆重複道,又哼笑一聲,“行吧。哥,一會兒吃早飯嗎?”
陸嘉魚:“嗯。”
他一時沒懂陸聆說這句話的用意,直到他們一家四口坐到餐桌上,陸嘉魚才明白。
又是一些重溫舊夢的把戲。
陸母笑著說:“嘉魚,聆聆,咱們一家四口很久沒有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了。”
陸聆點頭:“嗯,媽,有四年多了。”
陸母:“哎呀,時間過得真快,感覺你出國還是昨天的事呢。”
陸嘉魚也有些恍惚。倒不是因為很久不見,而是這個場景十分眼熟,又缺少一些東西。
父母在他左側,陸聆在他對面。他背對著窗,清晨的光線讓陸聆的臉顯得很純潔。
他的表現也真的純潔,沒伸腿,沒亂蹭,沒借著幫忙夾菜的理由亂戳陸嘉魚的筷子,十分規矩。
陸嘉魚有些走神。這就是“弟弟”的含義嗎?>br />
他太習慣有一個吃早飯時蹭他的陸聆,眼前這個乖巧聽話的陸聆,陸嘉魚簡直想問“你誰啊”。
看來只要願意,陸聆也可以扮演純粹的“弟弟”,現在就看他能不能扮演純粹的“哥哥”。
他表現得像他肯定可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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