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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涉及軍情的公事是不該告知旁人的,但他見王爺走後的這些天,丁點訊息也無,隨著中秋佳節的迫近,軍營和王府裡凡是知曉此事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金鼓急得嘴角生了一排燎泡,又見聽雪堂的景公子這麼多天沒見到王爺的人影竟然也能做到不聞不問,彷彿有沒有這個人他都能泰然處之,心裡就忍不住為高炎定感到委屈和憤懣。
我家王爺往日裡那般愛重你,簡直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要什麼給什麼,如今他許久不來,你怎能連問都不問一句。
金鼓越想越氣,一個沒忍住就把此事透露給了他,為的就是也要他跟著急上一急。
可惜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一副石頭做的冷硬心腸。
明景宸得知後,面上連一絲驚訝的神色都沒有,更別說擔憂驚懼了,他就如同一潭平靜無波的湖水,除了能照出別人的慌張焦急,壓根不給人窺伺到自己內裡的可能。
金鼓有種一記重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覺得景公子這番無動於衷堪稱冷漠的反應實在對不起王爺的深情厚誼,於是,他忍不住僭越地問道:“您就一點不為王爺的安危憂心?”
明景宸手裡拿著本北境地理志,坐在花廊下翻看,白皙如玉的面龐在身後琉璃般清透的碧空映襯下,更加欺霜賽雪,他聽了金鼓的質問,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兀自翻過一頁書,道:“擔心便有用麼?”
金鼓一時語塞,想反駁卻不知如何指摘。
“以你家王爺的性子,即便沒有十成的把握,也是有七八分的成算才會做出那樣的決斷。如今沒有訊息,興許是戰事激烈,沒閒工夫傳回訊息。況且,那邊是什麼光景?荒漠草原的,數十里不見人煙也是有的,哪能像在北地一般遍佈驛站鎮甸,信使來去自如呢?”
金鼓有些不服氣,覺得明景宸耍嘴皮子,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這也只是您的猜測,萬一真的是……”話沒說完,金鼓就被他徒然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激得住了嘴,對方黑亮的目光冷冷冰冰,比隆冬的風雪還要刺骨。
他道:“能令高炎定遇難的險境,你覺得旁人會有那個本事救他於危難麼?”
金鼓只覺得心冷,蔫頭塌腦地離開了花廊,梅姑走在他身旁,嘴裡不住數落他,“你怎麼可以與景公子說那樣的話?我知你心焦,可也不該這般無禮。”
金鼓更委屈了,覺得梅姑原先就是王爺這邊的人,如今王爺杳無信訊,不和自己一條心就罷了怎麼還光顧著替外人教訓自己。
梅姑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用這事去試探他又有什麼意思呢?最多不過是添了個人擔驚受怕罷了,若是景公子因此熬壞了身子,等王爺回來又要心疼了……”
金鼓氣道:“他才不會呢!他就是塊捂不熱的石頭,心冷著呢!”這段小波折過去了不到半天,這日晚間,忽然有人來王府求見高炎定,對方帶了個凶神惡煞的壯漢,自稱是祁州的代理州牧名叫竇玉。
門房看了拜帖只說王爺今日不在府中,不論竇玉怎樣盤問都不說高炎定究竟去了何處。
竇玉見他油鹽不進,只好退而求其次說要拜見譚妃娘娘。
譚妃和竇玉非親非故,之前也從未聽說過這麼號人物,沒有多想便拒絕了這個無禮的請求。
可竇玉又讓門房傳話,說自己有十萬火急的訊息要告知與她,如果譚妃有所顧慮不願見他,他便一直在王府門外等到她回心轉意為止。
就在竇玉和鄒大兩人被擋在府外,譚妃還在猶豫不定的時候,突然一匹快馬從街那邊疾馳而來。
一名兵卒揹著個包袱,馬還未徹底停住,他便立刻跳將下來,風風火火地踏上王府的臺階,並從懷中掏出一面令牌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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