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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了還要施/虐的癖好。

若不是知道這一點,琴酒也不會和對方睏覺了。

琴酒知道貝爾摩得不會拒絕,大家都是玩咖,加上又是成年人,偶爾會有這種需求很正常,而且和他的話,對貝爾摩得而言也會輕鬆一些——不用擔心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被稱為千面魔女的女人,她的臉可太多了,琴酒猜測這女人估計都忘記了自己一共使用過多少張臉。

想到自己和愛車在好好的‘交流感情’,卻被迫上崗,他心情有點差。在貝爾摩得那邊秒回並給了一個酒店號碼後,他的心情……就更差了。

貝爾摩得的效率讓琴酒不免有一種他的腎被覬覦的感覺。

但另一邊的貝爾摩得可沒有琴酒想的那麼多,她正好從烏丸宅出來,心情也有點不愉快,還沒想好怎麼發洩這份心情呢,組織裡的殺手先生就提出了邀約。

拒絕嗎?拒絕的是傻子。

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難約!像這種技術好精力足逗弄起來很好玩,長相很符合她審美,危險得讓她有挑戰欲的男人,她至今也就只遇到這麼一個好不!

走腎的玩咖,從來就不需要猶豫!而且這小子一年頂多就來那麼幾天發情期,完全不用擔心會染病,就更適合了!

貝爾摩得心情頗好的一邊思考著待會要怎麼逗得這個男人朝自己飈殺氣,一邊開開心心的去洗澡。

哎呀,氣得半死還不能打她,那副挫敗的模樣,每次回味起來都覺得她又可以了。

夜晚是每一個有約的成年人心領神會的快樂時光,也是每一個單身狗不自知的時光。

比如……耀哉沒好氣的瞪著面前這個不請自來的黑色捲毛,對方手裡抱著一個紙袋,用屁股將他撞到一邊去,嘴裡嚷嚷著:“開門了就別擋路,趕緊去拿盤子過來,這可是剛出爐的炸雞哦,我還帶了啤酒!”

景光已經先一步去拿了盤子酒杯還有一次性手套,幫松田把紙袋裡的東西拿出來倒好之後,說:“你怎麼一個人過來?”

松田挑眉:“哈?為什麼要這麼問,我和萩又不是連體嬰兒,我去哪裡不需要他跟著!”

景光:……懂了,你又被丟下了對吧?

萩原向來很受歡迎,十有八九是有約,而松田的日子就過得很單調了,除了工作就是研究各類機械,這回估計是不想研究了又找不著事情幹,而萩原又剛好出門,於是來騷擾他們兩個了。

至於為什麼不是去找伊達航?

……但凡有良心的人都知道不該在這時候去找伊達航,他已經忙到了連睡覺都是能睡一秒是一秒,要格外珍惜的程度了。

上次萩原還說自己在廳裡的抽菸室碰到伊達航,對方一邊抽菸一邊睡覺,連尼古丁都無法給他提神,而像他這樣情況的人還不少,警視廳周圍的自助售煙機都賣得沒貨了。

可憐的班長,可憐的刑警。

而松田覺得自己更可憐。在工作後他是和萩原合租的,兩人生活上也沒有什麼需要磨合的地方(要磨合早就磨合完了),但習慣了閒下來就有人陪的日子,那小子不在還是讓他有一點難言的寂寞。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最近太閒了,已經睡得比平時多。幸虧他還有萩原以外的朋友可以找。

松田抓起一根大雞腿咬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滿足的說:“果然喝酒吃肉就是要這樣大口大口的才爽。”又看向了已經落座的景光和耀哉,問,“你們不吃嗎?不吃我全吃光了哦。”

勸他們吃?不存在的,成熟的大人就不要想著別人餵飯到自己嘴裡。

景光喝了口啤酒,說:“我暫時不餓,慢慢來。”反正還有很多。

但他還是捏起一根薯條塞進嘴裡,就當做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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