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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他不知道?”怎麼是從警察廳的人口中知曉的?

他記得耀哉策反那瓶酒很久了吧。

耀哉:“他肯定知道,但我不能從他口中知道那個首領的身份。”他眨了眨單眼,說,“對待這種人,你不能去問他,而是要等他自己彙報。如果他不彙報,那你也不能明裡暗裡的暗示。”

松田覺得他這樣浪費時間:“有什麼區別?”

耀哉:“神秘感這種東西很重要的。雖說他知道背叛我沒戲,但一個神秘莫測不好相與的上級和一個坦誠相待的上級,效果是不一樣的。他是個慕強的人,你越不依靠他,他就越聽話,就像是隨時擔心自己會失業的背了一身房車貸的中年大叔一樣,工作越輕鬆就越怕被裁。”

松田喝了一大口啤酒,又吃了一根雞腿,才說:“人也是多種多樣的吧。”這個殺手一定是個格外彆扭的人,而耀哉這小子也是個十分合格的馴養員。“那麼,那個首領到底是誰?”

在聽到對方的身份後,松田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說道:“人的多樣性可真是捉摸不透啊。都那麼有錢了,還跟自己找這麼多事做。如果是我的話,過了六十歲都不想上班了。”

——這是多麼愛崗敬業的死老頭啊。

瑪格麗特說將最重要的一環交給琴酒,說實話安室透並不怎麼安心,他對琴酒的印象還處於非常片面的狀態,除了組織裡聽聞到的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名聲之外,他在被耀哉策反之前可是真真正正不摻假的真酒。

但既然已經算是同盟了,如果琴酒失敗了被懷疑,陷入危險之中,安室透想不到有什麼能將人撈出來的辦法。

畢竟他連對方現在是在哪裡都不清楚。明明很清楚幹他們這行的隨時都會面臨犧牲,他還是陷入了這種在第三方看來‘毫無必要自尋煩惱’之中。

不安的安室透選擇了聯絡伏特加,他有對方的私人號碼。他想側方面打探一下琴酒那邊的情況,而伏特加那邊聽起來卻是對琴酒很信服。

安室透不能說得太明白,但顯然入行多年的伏特加可遠沒有他看似笨拙的外表要那麼愣頭青。

伏特加聽出了對方深沉的意思,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好奇貝爾摩得吧?她是連大哥都承認的很危險的人物,與她結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伏特加覺得這個評價算是很高了,然後說:“不過對大哥來說,搞定她還是挺簡單的。畢竟那女人很迷戀大哥的神勇。每次會面都會提出那種邀請哦。”

每一次,次次不落下,不管裡面有多少成分是為了逗弄琴酒惹他生氣,但從側面也說明她確實很中意琴酒。

貝爾摩得估計不知道,正是因為她次次都這樣,讓琴酒越發煩她。

安室透:?

安室透:??

——不是,別一言不合就開車好不好!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對吧!

本來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突然被拉入顏料的海洋,就算是處於波本人設的安室透也覺得自己有點麻。

他總算是明白瑪格麗特為什麼會認為將這件事交給琴酒完全可以放心了。

這是美男計!美男還是琴酒,那個眼神可怕身手更是了得的男人,就算是他和赤井秀一同時上都得擔心會被反殺的危險男人,怎麼和美男計搭上邊了!

安室透恍恍惚惚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覺得自己這趟臥底任務不僅降低了難度,還邁向了不可描述的範疇。

先不提琴酒的腎是做出了多大的犧牲,遠在島國的耀哉收到了集團hr發過來的一名面試新人的資料。

集團的總部位於美國洛杉磯,別看耀哉現在是在島國混日子,其實他也要定期處理集團的事務。不過他僱了一個團隊的經理人代為處理,彼此之間互相牽制,他需要處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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