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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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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慶等著武老貴發火,而相反武老貴抽口菸袋反而安慰他一下:“大慶,餓就領著弟妹回家,只要有爺爺在,是不會餓著你們兄妹三個的。”

武大慶討了一個沒趣,有一下沒一下的用鋤頭清著鐵鍬上的泥,心想武老貴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按理他不應該是拿菸袋鍋子抽自己兩下解氣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武老貴可從來對他態度這麼好過。

面上雖沒有白玉蘭對他們兄妹三人那麼狠,但每一次白玉蘭虐待他們他都沒有替他們說一句話,這種默許似的縱容更可怕。

“不了,您那地方小,我領小遠暖寶回去住不下。”

武老貴:“有什麼住不下的,實在住不下就把院牆砸開,兩個院子合成一個家。”

原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分家再閤家,說不定房子是誰的了。

武大慶笑了:“原來是在算盤我的房子啊,我還是勸您死了這份心吧,沒住地方的時候我沒打算帶小遠暖寶回去,如今有地方住了更不可能,我現在能掙工分了,一定能讓小遠暖寶過得好。”

武老貴臉色變得很難看,露出厭惡:“是嗎?上次借隊裡糧食吃完了嗎,幾頓沒開火了,餓肚子滋味好受嗎?”

“辛苦幹一年,年底拿不到分紅,你能把小遠暖寶養大嗎?”

“你不是我武家孫子,但小遠暖寶還是我們武家的種!”

武大慶白了他一眼:“我是誰的種那就不用您操心了,明兒我就拉著小遠改姓,誰讓小遠暖寶吃飽飯,我們就給誰當孫子!”

“你!”

武大慶對他咒罵充耳不聞,過去找武剛報到。

武剛白了武大慶一眼:“你爺不省心,你就不能避開點,還沒上工就大吵大鬧,把隊裡風氣都攪壞了。”

“避開不了,是他胡攪蠻纏找我鬧,還惦記隊裡分給我和小遠暖寶房子。”

武剛悶哼一聲:“自己心裡有數就好,都當家長的人了,還像個孩子大吵大叫。”

武大慶知道武剛心裡向著自己,也不再抱怨了,扛著鍬過去上工。

武大國巴結著圍著姚玉玲:“這是我二叔先前那個老婆跟野男人生的,是誰的種都不知道,典型的落後分子,你離他遠點就成。”

他眼睛猥瑣著,姿態跟哈巴狗一樣,惹得旁邊眾人鬨笑不已。

姚玉玲嫌棄地瞥了武大國一眼,目光卻一直留在武大慶身上。

她嘴角不自覺翹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兄弟思想不上進,幹活還是蠻行的,力氣大,力氣活兒乾的還是蠻好的哈。”

幾個知青也笑了:“姚玉玲,你不是看上他了吧,那小子長得也不錯。”

唯有一個短頭髮圓臉女知青,沒跟著一起起鬨,她鼻樑上大大的黑眼鏡框,差不多把半張臉遮住了。

雖然一鍬下去也鏟不出多少土,但依舊悶頭幹著。

姚玉玲瞪了他們一眼:“幹你們的得了,四個劃拉一起都趕不上一個落後分子。”

說完,姚玉玲順手就把武大國推開,朝武大慶貼了過去。

“老鄉你好,我們認識一下,我是知青點的姚玉玲,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武大慶和姚玉玲相視一眼,臉上都是茫然,似乎在尋思,知青點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上杆子的女知青。

想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來了,應該是武大國見天巴結的那個。

姚玉玲豎起大拇指:“你活兒幹得真不錯。待會兒見了武大隊長,我一定讓他多給你幾個工分。同志,你一天幾個工分啊?”

旁邊社員替武大慶回答:“十工分。”

姚玉玲吧嗒吧嗒滋味,他們知青上工,一天記六工分。

但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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