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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命之抉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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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此刻的近千人有著對生的渴望,對死亡的畏懼,人人開始奮勇殺向樊噲。

此時的樊噲正在和郡尉酣戰,打的郡尉險象環生,一把斧舞出兩道寒光。樊噲身後的甲士見秦兵衝來,此乃以多欺少,自然不答應。

瞬間…

將與將的單挑,立刻變成群戰。

本來險象環生的郡尉聽到身後一陣衝殺,心中一蕩,不明所以,他有些恍惚,因為後面的秦卒居然在沒有他的命令下忽然衝殺而來。

南陽郡尉沒有扭頭看,但他已猜出是誰發出命令。

可高手過招豈能容得下分神,樊噲找準機會直接斜劈上去,等到郡尉發覺危險依然來不及。

此時此刻郡尉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便如兵出險招一般,不顧自己的肩膀直接身子前探,反而將肩膀又前送一尺,手裡的銀矛如長蛇一般襲擊樊噲的胸口。

此乃同歸於盡的打法,郡尉料想樊噲必然回救從而解危,攻其不得不防從而置之死地而後生。

唯一的生路,這是郡尉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生路。

銀矛泛著寒光繼續刺向樊噲的胸口,可樊噲手裡的的冷月雙刃斧沒有停住下劈的動作。

五寸…

四寸…

銀矛距離樊噲胸口越來越近。

樊噲依舊沒有停止下劈,就在銀矛距離契啥胸口只有兩寸時,樊噲的冷月雙刃斧砍中郡尉肩膀。

鋒利的斧刃攜帶著巨大的力量,推枯拉朽般切向甲冑,切向鎖骨,切向前胸。

連嘎嘣的聲音也沒有,鋒利的雙刃斧直接將郡尉肩膀到前胸斜劈下來,尉手裡的銀矛最終是刺入樊噲的前胸。

可惜因力氣突然中斷,矛鋒沒能刺入肉體,僅僅在甲冑中停下。

由於兩人距離較近,溫熱的液體直接噴在樊噲的身上,樊噲眼神裡殺意瀰漫。

額頭已經滲出汗珠,他和南陽郡尉大戰幾十回合不曾氣喘,更沒有大汗淋漓,可剛才那一瞬間他額頭上冒出許多汗珠。

這是一場豪賭,賭彼此的命運,他們皆是不要命的打法,這個時候拼的是速度,拼的是心裡。

誰能真的不要命,才能活命。

樊噲斬殺南陽郡尉,一身戰意,但楚兵與秦兵的交戰形勢卻大不相同,由於兵力的懸殊,南陽守命數百秦兵與楚卒纏鬥,南陽守自己則引兵趁樊噲與郡尉大戰時,從旁擊殺而出,快馬飛馳向宛城奔去。

在奔走時,他心裡默默在祈禱,祈禱南陽郡尉如同犨城之戰那般可以順利逃出。對於後面那些與楚兵纏鬥的秦兵,他亦默默祈禱。

南陽守覺得自己很仁義,已經仁至義盡,那些秦兵是徵慕的兵卒,為他這個郡守流血是應該的。

六月的晨曦,一絲絲清涼,一縷縷暖意,陽城東戰場上依舊瀰漫著煙火,有幾隻鳥鴉在天空中飛翔,盤旋好幾圈才落在枝頭。

叫了幾聲,被一陣馬蹄聲驚的撲稜稜飛走。

一支人馬向一處軍營奔去,遠遠可以看到軍營裡的篝火在跳動。

軍營裡已經有人在飲馬和準備食物,一將呼嘯著飛入營寨,手裡拎著一個包裹,揹著一把雙刃斧,眸如皓月,隱隱有光,身似松柏,強悍勁勇,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煞氣,令邪者退避。

此人正是樊噲,跳下戰馬,目光所及之處大多處在朦朧的夜色中,唯有中軍大帳內燈火搖曳,隱隱有話音傳出。

樊噲大步向中軍大帳走去,帳外的甲士見是麒麟將樊噲,便道,“沛公有言,無需報號,樊將軍請進。”

樊噲向二者報以捷報式的微笑,徑直入帳。

入帳,只見帳內已經站滿人,一排是張良、蕭何為首的文吏,一排是曹參,周勃為首的武將,此時眼睛皆齊刷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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