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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封王覺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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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陽心裡很舒服,他早聞漢王劉邦慢而侮人,乃一憊賴之人,心中想著如果劉邦當場辱罵自己,便令埋伏的數百勇士起而攻之,願與之同歸於盡。

未曾想,劉邦輕輕幾句話便令申陽心中舒坦,一點沒有感覺到自己是降臣,彷彿是即將比肩作戰的王者。

只聽劉邦道,“河南王願從漢制暴,此乃千秋之功,當為天下表率,吾與若皆為王,當如兄弟耳。”

申陽聽在耳中,心裡漸漸放寬心,眼眸中的那點倔強之意已經沒有,只剩下都未來的嚮往。

申陽斜眼看向張耳,發現張耳已經和貫高、趙午等人暢快的聊天,那感覺很像是流浪之子見到家人。

現在的張耳哪有一點逃難的樣子,分明漢軍中就是他的家,他的僅剩的恆山軍不僅完全的得到儲存,旗幟依舊飄蕩著恆字旗,除卻旗幟不同,裝備和漢軍沒什麼兩樣。

看樣子恆山軍在漢王的麾下得到與漢軍同等的待遇,如此而言,那麼河南軍定會得到與漢軍一樣的待遇。

漢軍東進必與楚爭天下,此舉毫無疑問,曾經焚燒棧道示項羽無還心,如今不僅還定三秦,還東出函谷關,再明顯不過。

申陽看到張耳的恆山軍在漢軍中的地位,便知道河南軍亦會同等待遇。

耳聽雖非虛,人卻寧願相信眼見,申陽眼見張耳與恆山軍的待遇,亦彷彿看到自己的待遇。

申陽立刻朗聲道,“陽願引河南軍隨漢王東進誅暴。”

言畢,劉邦臉上浮現兩個迷人的酒窩。一輪紅日東昇,喚醒三川大地,照亮洛陽城。

霞光照在劉邦的臉上,暖暖的很舒服,那酒窩如綻放的花朵,霞光照在申陽臉上,其臉上亦出現笑容,眼眸中溢位寬慰的笑意。

二人笑的那麼融洽。

劉邦讚歎申陽的識時務,“河南王與吾東進誅暴……如此朝陽,此乃天賜祥瑞,當暢飲一番。”

酒在喜與憂時皆少不得,喜的時候更需要飲酒。

洛陽城外,空曠的一片草地上,星星點點的花還在努力的噴散著最後一縷清香。

紅色的旗幟高高的迎風招展,比之較低的是紅色鑲邊的青綠色旗幟。旗幟下比花香還醉人的是酒香。

酒已經擺上案,帳內劉邦、張良東向坐,張耳、申陽南向坐,劉交、灌嬰等北向坐,其餘諸將沒有西向侍,按照劉邦的意思全部圍坐在一起。

中間是蒸汽繚繞的燎爐,任由帳外狂風呼嘯,帳內溫暖如春。酒過三巡,由戰將劉賈提出可立刻南下入韓,趁早平定韓地,如此漢之所轄範圍可直接與楚接壤,與梁地接壤。

梁地彭越本在反楚,如此漢與彭越可直接逼近楚。

劉邦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色,但依舊不動聲色,先向灌嬰徵求意見,灌嬰表示可速南下,再回合王陵、王吸、薛歐之兵速定韓地、陳郡,將兵鋒抵至碭郡。

諸將皆以為如此,可速南下擊鄭昌。劉邦的面容依舊很尋常,看不出什麼興奮之色,對諸將的反應似乎早已料到。

劉邦的沉靜讓諸將的熱情稍稍下降。

劉邦的眸光看向身旁的張良,韓地對於張良意義重大,張良對韓地傾注太多心血,故而他非常在意張良的感受。

張良入漢,劉邦封其為成信侯併為韓相,與韓太尉姬信共略韓地,將韓地從楚中奪回來。

用人在於攬才,張良入漢乃劉邦入關以來最開心之事,亦是最苦惱之事,那便是如何留住張良之心。

經歷諸般事後,劉邦知道某些人當將心比心,比如張良,封侯賜爵未必能留住他,但揣摩其心便能知道,張良最關心的還是相韓,助其略韓地,得其王佐之才,可謂舍韓地而得天下。

故而劉邦立刻封侯之時又拜其為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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