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見風使舵 (第1/2頁)
韓廣所帶趙軍戰力猶在被秦盤剝後的燕軍之上,至少當下不可以,唯一的辦法便是擁護韓廣自立為燕王,那麼武臣的手便無法伸到燕地。
時間,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招兵買馬,燕地貴族們相信很快便能壯大起來,上谷、漁陽這些將領曾經和東胡長期作戰,無論將領還是士卒皆善騎射,是騎兵較為厲害的二郡。
這些貴族們在忍耐,亦在等待,等到羽翼豐滿,一支支善騎射的彪悍騎兵組建之後,這些郡守們表面尊其為燕王,實際就不怎麼服韓廣。
三家尚能分晉,如今姬姓燕氏的王已經覆沒,這些貴族心裡尋思為何不能學習韓趙魏分晉呢。
既如此,韓廣這個王便成為名義上的王,聽聞韓廣的部將被項羽封為燕王,韓廣成為遼東王。
韓廣與臧荼爭奪薊城,不願東遷,兩人爭燕王,實則在爭奪上谷、漁陽、廣陽之地。
龍虎相爭,漁翁得利,上谷、漁陽郡守便思慮,不急著先靠攏,何人的兵力強盛便跟隨那人,臧荼如能擊敗韓廣,立刻擁立臧荼,助其擊殺韓廣。
如臧荼戰敗,立刻發兵助韓廣,即便到時韓廣問罪,上谷、漁陽二郡守互通訊件,表示如果戰勝的韓廣問罪,立刻聯合起來共同對付韓廣,甚至聯合遼東、遼西、右北平三郡。
上谷、漁陽二郡守相信,燕人自會向著燕人。
韓廣的王令早已下達至上谷、漁陽,但二郡守互通訊件後毫不猶豫的坐山觀虎鬥。
韓廣親率大軍在薊縣城迎戰臧荼,結果被臧荼大敗而退守薊城。
如此情況下,上谷、漁陽更不會援助韓廣。
韓廣還在怒罵,韓廣之相道,“燕人素來清高,亦不團結,燕王喜曾為向秦求和,殺太子丹,如此父子相殘尚可為之,燕地貴族之間更無信守可言,諸郡守恐思慮三家分晉之事。”
韓廣沒有力氣在怒罵,臉上的愁容如濃霧般化不開,眼中的寒意幾乎可結冰,“不助寡人,其敢反乎?”
韓廣之相沒有言語,忽然一聲沉悶悠揚的號角聲響起,如同垂死掙扎的獸吼,韓廣而其相臉色大變。
又有軍情,二人縱馬立刻登上箭樓,只見城外不知何時又多出兩層‘海浪’,那碧藍的旗幟隨風擺動,如怒濤翻滾隨時又吞沒薊城的危險。
心涼,韓廣看到新來燕軍的旗幟後,心哇涼,明明是酷熱的七月卻偏偏感到渾身發冷。
來的多為騎士,那飄揚的諸多藍色旗幟中有一面旗幟讓韓廣又怒又懼,上書‘上谷’、‘漁陽’二字。
太可惡,此上谷、漁陽二郡深怕不知來援臧荼者為何人,將郡守的旗幟打出。
見風使舵,韓廣感嘆,這些郡守在韓廣和藏荼對峙時還遣送糧草,轉眼便投靠臧荼,當真令人痛恨。
韓廣道,“如上谷、漁陽發兵助寡人,臧荼有勝算否?”
韓廣之相無奈,“或可戰勝臧荼。”
可事無假設,韓廣之相不解,“大王有計可令二郡兵倒戈否?”
韓廣無奈搖頭,這位‘燕相’剛升起的希望再次沉下去,但眼神中還是在一絲希望之光,看著韓廣。
韓廣道,“上谷、漁陽已叛,如立刻遣令使至遼東、遼西、右北平三郡招兵可勝否?”
話音落地,韓廣之相眼睛猛然發亮,隨即又黯然失神,道,“可勝,恐此三郡見上谷、漁陽已降而不肯發兵。”
不肯發兵,不過不願得罪臧荼而已,韓廣對於這個結果早已預料到,眼神中的倔強反而更濃烈,竟胸有成竹,“寡人如反其道而行之,或許大有不同。”
韓廣之相的眼睛更亮,那份猶豫之色再亦無法留存,“大王胸中已有大計?”
韓廣道,“如寡人告知三郡,吾已為遼東王,與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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