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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二章 還需再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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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榮當時未能逼迫楚殺田假,他田橫來完成亦不借,待旭日再次東昇時,旭日撒向濰水,金光燦爛,楚軍士辛大多皆酒醉未醒,唯有三萬精銳未曾飲酒。

面對酒池,這些士卒竟能完全尊奉項羽命令,不沾酒,當真是訓練有素,有齊人慾討好項羽,特持酒去勸這些士卒飲酒解乏,被當場斬首,至此方知楚軍之嚴。

旭日灑向濟水,同樣的波光粼粼,同樣的寧靜樣和,只是水草輕顫,有小船隱在蘆葦水草間悄然渡河,紫色的甲士在旭日下顯得神勇異彩。

這是田橫率領的齊軍自夜晚悄然衰渡河,至旭日東昇時已全部渡過,至東阿卻不再前進。

一連數日不再前進,諸將再次迷惑,尤其是田既、田光、田吸三人最為心急,“大將軍為何不再南下?軍久在於此,城陽必知,彼時有備,難以有突襲之效。”

田橫的眸光自東阿看向遙遠的南方,準確說是西南方向,鉅野澤之西,即城陽的方向,“縱使疾速南下,楚軍未有備乎?”

田橫的一句發問讓田既首先陷入沉思,他略微沉思道,“末將聽聞項羽麾下最善守者乃恆楚也,其不守彭城,卻守城陽,此乃項羽失職。”

話音一落,田既看向田橫,期待田橫的反饋,諸將亦在求證田既之言是否正確。

田橫點頭,“然也,恆楚善守,黥布善攻,如今黥布為王於九江,此次侵齊,其並未隨軍,而乃遣將將數千人耳,其心亦不在楚項羽,恆楚善守卻守城陽,彭城必然空虛,如待漢攻入彭城,項羽必不能顧齊,如此當為諸將與橫復收城邑之時。”

聞言,諸將眼神皆複雜,有疑惑,有焦躁,有無奈,甚至有絕望,疑惑恆楚真的如此善守否?

聽聞待漢攻入彭城,更待何時,焦躁不安。

需漢入彭城牽制項羽,齊軍方敢與恆楚較量,帶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絕望,是對收復失地的絕望,漸漸不太相信田橫是否真能收復齊地。如今城陽兵馬不過恆楚所引楚軍萬餘,齊軍卻有數萬兵馬,難道還攻不下嗎?

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如今的齊軍兵馬當有城陽守軍的五倍,正可攻之。

田光眼神中有著無奈,“唯有漢擊彭城,方可攻城陽否?”

田橫道,“自不必等到彼時,吾駐軍在此不前,非等漢王聯軍攻彭城之時,乃等項羽再遠百里。”

這次是田吸表示不解,“再遠?”

田橫點頭,對華無傷道,“項羽徇齊,此時走至何處?”

華無傷無縫銜接,竟對項羽的行蹤瞭如指掌,“現於濰水西岸,與高密隔水相望也。”

田橫點點頭,沒有說話,抬頭看著枝頭上的紅日,霞光萬丈,臉上浮現笑意,使得眼裡即將噴薄而出的橫刀殺意稍稍收斂,他知道戰機需要耐心等待。

狼很懂得在適當的時機捕獵,對待獵物要有耐心。

田橫道,“待其入琅琊郡準備返回彭城時再出擊。”

田光立刻明白田橫之話。眼眸中滿是敬佩之意,“將軍果然會選時機,末將敬佩,莫非乃項羽沿著沂水由琅琊郡入東海郡而待入泗水之上時再行攻擊,一來楚軍遠離臨淄,可及時回援不失後方根基,二來又可進而奪取彭城,牽制項羽無意襲擊臨淄,如此攻守兼備,將軍可是此意?”

田光的一番言語讓諸將刮目相看,如此攻守之勢的策略,竟然分析的面面俱到,更讓田橫對田光的印象空前的上升,“孺子可教也。”

兩軍相爭之時孰能先掌握先機,便將大幅度提高獲勝的機率。

何為先機,先機乃伐謀,先機乃事先知曉敵軍的行軍落線,事先知曉敵軍主將何人,事先知曉敵人的計謀,總之料敵先機方可,總結一下,映照兵法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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