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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塞王末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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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欣欲保留住此微笑,忽然間胸中已有答案,面對城外的漢軍,他忽然心生答案,臉上久違的笑容亦出現。

援軍被阻,兵臨城下,戰無可戰,兵越來越少,戰意越來越低,戰無可戰。

司馬欣不再徘徊,並非戰無可戰,而是那一抹微笑,司馬欣向櫟陽令傳達舉白旗投降漢軍的意思。

櫟陽令沒有反覆確認司馬欣的意思,投降終究非一件愉快之事,沒有人願意回答第二次。

死不是一件痛苦之事,一刀下去便沒知覺,但看著這抹笑容在眼前消失,看著身邊的人屈辱至死,這是非常痛苦的。想都不用再想,這個時候司馬欣未有這條路可走。

櫟陽令準備車駕,但司馬欣並沒有乘坐,而是騎馬至門前,黑色的旗幟已經變成白色,司馬欣學著曾經的秦王子嬰,素服而出,身旁僅有的臣子跟著他一樣皆著素服。

至內城門前,下馬步行,司馬欣如此做,後面的皆下馬步行。

走到此處,司馬欣的身子忍不住抖動,不知為何他對門外的灌嬰有一絲絲畏懼。

恐懼往往來自未知,對一個人多瞭解一分,那麼對此人的畏懼便少一分,很顯然直到此刻司馬欣才知道他對灌嬰一無所知,甚至對劉邦的瞭解要比灌嬰多很多。

這也難怪司馬欣,畢竟自他坐上王位後,他並不知道攻打他的是劉邦魔下哪位戰將。名人,司馬欣真的很希望灌嬰是名門世家,至少可以檢視其身世資料,可灌嬰在秦亡之前太微不足道。

司馬欣對灌嬰不太瞭解,不知道灌嬰會如何處置他,不知漢王劉邦是否有過約束,如果入城之後漢軍大肆撈掠,該如何是好…

城門並沒因司馬欣的擔心而一直關閉,在隆隆的聲音中城門緩緩開啟。

首先映入司馬欣眼簾的便是一將,一個容貌普通卻氣質非凡的人。

只見此人生的闊面重頤,濃眉大眼,眸如深潭,清澈似嬰兒,肩披紅色鬥蓬,威風凜凜。如此氣質,司馬欣斷定必定為漢軍主將灌嬰。

笑,臉上立刻浮現一抹笑,灌嬰的笑容正如旭日東昇一樣,一片霞光酒在司馬欣身上或許司馬欣不喜歡在黑夜中投降,那樣看不清漢軍主將的神色,他需要第一時間去感受對方,再決定是否真的投降,還是將城門立刻關閉。

司馬欣沒有再關閉城門,但他再亦無法回去,無法再回去看一眼那王座,因為灌嬰已經迎上去,“塞王為民請降免遭生靈塗炭,塞王高風亮節,漢王必定願與塞王暢飲三天三夜。”

灌嬰的笑容融化司馬欣忐忑而冰冷的心,從灌嬰的笑容和舉止中,他獲得一絲絲安全感,至少櫟陽城百姓是安全的,他的親族是安全的。

灌嬰並沒有到櫟陽的王宮走一趟,因為在他眼裡此時的關中還有什麼比秦始皇居住過的秦王宮巍峨富麗,櫟陽一箇舊都,即便司馬欣已經翻修,不可能超過秦王宮。

所以灌嬰在接收司馬欣投降之後,直接將司馬欣安置在軍中,收編櫟陽守軍分散融入漢軍,並遣一將駐守櫟陽。

灌嬰行軍作戰的特點有一個疾字,但並非一味的快,皆在計算中,快中有穩。

有人說如此不易攻克櫟陽,擊降塞王,漢王必定有重賞,此刻即便在櫟陽的王宮內住幾天漢王劉邦亦不會怪罪,但灌嬰卻不那麼認為。

漢軍能拔櫟陽,司馬欣之所以堅守至今,皆因三秦援軍受阻,並不能如期而至,皆因曹參的堅守。

曹參的兵力,灌嬰自然知曉,沒有樊繪的從擊,兵力相對三秦軍處於劣勢。

至今與三秦軍對詩已有十數天,加上之前的堅守,將近二十天,已經是八月底的時節。

天漸涼,相信曹參打的很辛苦,故而灌嬰此刻最要做的便是立刻向漢王劉邦彙報,彙報基地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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