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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全軍覆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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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擊秦,時間定了,如何攻伐二人有了分歧,張黶認為當伴隨著喊殺聲衝上去,先以氣勢壓倒秦軍,再以刀戈相加。

陳澤則持不同意見,他認為秦兵正疆,喊殺聲不會對其產生衝擊,只會令秦軍有所警覺,反而會迅速做出調整。

在這支軍隊內讓那一隊做先鋒亦是臨時決定,先鋒有的時候非常重要,直接影響到戰局。

鉅鹿城外的秦營內,涉間已經經白馬津回到營地,作為次將為挽回一些南征無果的面子,便主動要求訓營,查漏補缺。

涉間發覺西南處部署薄弱,易遭襲擊,便親自調整並欲蘇角輪換監視這裡。

涉間剛佈置好便聽聞帳外一陣騷動,接著便是秦兵吹響號角的聲音。

居然有賊情,還是在他涉間剛剛部署調整完,涉間眼神掠過一絲寒光,他默默的在想這是天賜立功機遇還是要彌補他被劉季一敗再敗的痛苦。

涉間直接拎著大秦刀,引兵反擊。

戰場沒有太多的花哨,亦沒有後悔之言,一切變化皆瞬息之間。

戰馬奔騰,刺頭棒被舞動的如同兩道旋風,一個個秦兵應聲而倒。

刺頭棒狠狠的砸著秦兵的身體,甲冑碎裂,長戈、長矛被砸斷矛頭、戈頭,力量之強可想而知。

然剛則易折,強大的力量難以持續,更為要命的是他遇到強力有力的阻擊。

一時半會難以解決,遇到的正是涉間,刺頭棒與大秦刀相遇,沒有多餘的花哨。

棒動如風欲絞殺涉間,大秦刀映照初日如一道火焰在空中舞動。

十幾個回合,張黶便難以招架,欲退出戰場卻驚恐的發現他的退路早被秦兵斷掉。

回頭望去,張黶卻震驚的發現不僅他引這六七千人馬被分割包圍,就連戰力不弱自己的陳澤亦被圍困,心中駭然。

心中一片哇涼,張黶感覺身在黑暗之淵且越陷越深,他能感覺到涉間的武藝要強於他,卻遲遲未曾痛下殺手,張黶心中駭然,定是要活捉他們。

張黶在苦苦支撐,邊戰邊退,此刻他只想引軍撤出。

軍情有誤,這裡不是弱點,反而是秦軍防守較為嚴密處之一。張黶哪裡知曉這是涉間剛做的調整。

瞥眼之間,張黶看到陳澤所引兵皆被斬殺,血在這個寒冷的深秋沒有凝固,帶著溫度帶著眷戀流淌著。

陳澤還在持長矛與秦兵交戰,趙地長矛如毒蛇一樣在秦兵之間遊動,但凡被點到、被咬到皆倒下。

忽然陳澤發覺戰馬顛簸的厲害,緊接著欲有倒下的感覺,他眼睛瞥了一眼,才發現戰馬大腿不知何時已被刺傷,故而戰馬雙腿顫抖。

戰馬苦苦支撐硬是沒倒下。

忽然圍困陳澤的包圍圈自動的開啟一個豁口,一匹戰馬從豁口飛入,戰馬上坐著一將,一手持破胡槍,一手拿韁繩。

陳澤一眼便斷定來者是暴秦的一員虎將,他自知深陷重圍難以逃脫,若能殺秦一將死有所值。

趙地長矛與破胡槍交鋒,乒乓作響。陳澤為取對方性命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沒有防守,一味的攻擊。

這種打法卻讓征戰草原的此將有些發矇,此將在戍邊備胡時沒少與草原上的男兒打仗,各種靈活的身法再已被她練的爐火純青。

長槍明明已經刺向喉嚨,若不橫矛防守,必然喪於馬下,令此將震驚的是陳澤沒有回防。

長矛如游龍般扎向此將的心窩,手臂蘊含的力量以及胯部的扭動讓陳澤姿勢極為怪異。

同歸於盡的打法,這是此秦將的第一反應,這奇特的姿勢甚至能讓陳澤身受重傷,脊柱皆有可能受損。

陳澤偏偏如此做,此秦將不得不扭轉身體,長槍隨著姿勢的變化擦著陳澤的脖頸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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