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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幽怨陳餘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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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殺宋義後,立刻有范增安排派出兩支人馬一路南下彭城報命於懷王,一路東追宋襄至齊。

冷兵器時代,時間意味著戰機,意味著勝敗,尤為重要,故再斬殺宋義的那一刻范增便做好了後面的準備。

在范增看來不能給懷王反應準備的機會,懷王熊心雖是自己遊說項梁所立,然他對懷王沒有很好的感覺,以范增的眼光觀之,懷王不是一代明主,更不是一代霸主。

宋義不是一位懂兵的將帥,范增看得出,然懷王卻被一句預判之言所迷惑,竟深信宋義是強過項羽的將帥。

故范增亦認為懷王有私心,為權利平衡任一名無功之人為統帥,說的好聽乃知人善任,破格提拔,言之不善,乃心胸狹隘,為權利平衡不顧三軍死活。

由於宋義的滯留四十六日不進,這可害苦了在鉅鹿的張耳和趙王歇。

天寒大雨,鉅鹿城內外交困,外有秦兵圍困,雨停便是猛攻,暴雨之下城內卻是困苦不堪。

堅守數月後,鉅鹿城內食盡兵少,岌岌可危,鉅鹿城內的一座高山上一位中年人面容憔悴,神色暗淡,像是多日未曾進食一樣。

這位中年人觀容貌約莫五十五六的樣子,鬚髮皆灰白,其身旁還有另一位青年人,此人顯得稍微年輕些,正不斷的張望遠處。

這位鬚髮灰白的中年人正在觀竹簡,觀之大怒,用手欲掰斷竹簡,發現堅硬,便投擲地上,欲腳踩斷。

“丞相何故大怒?”

說話之人乃趙王歇,大怒的中年人自然是趙相張耳,張耳氣呼呼的,“臣數次催促陳餘進兵,先前陳餘自言兵少,不敵秦,不肯向前,吾理解,如今已數月,諸侯援軍已經入趙地,他還在等什麼!”

趙王歇此時亦對陳餘頗為失望,然他不願見將相不和,趙國本是新建,若再將相不和將會內外交困,為此趙王歇希望能勸解兩人,道,“王離兵二十萬,陳將軍僅引數萬兵,自知不敵倒是情理之中。”

張耳道,“吾王無需為陳餘開脫,此人坐擁數萬兵馬與諸侯共擊秦,雖不一定能勝,然定能緩解秦攻城之急。”

張耳與趙王歇自鉅鹿城內最高的山上北望,已見到燕國、齊國的旗幟,南面的楚軍已至安陽,雖不知為何滯留安陽四十幾日然楚兵可威懾章邯軍,令其不敢妄動。

此時陳餘若與已至鉅鹿北的齊、燕聯合攻秦,秦必定回防,無暇再繼續攻城。

鉅鹿城內天寒大雨,存糧又耗盡,士兵傷亡慘重,飢寒交迫恐難以再支撐,再看城外王離軍,糧食卻由甬道源源不斷輸送。

張耳幽怨陳餘,“鉅鹿之北諸侯聯軍已至十萬左右,雖不知能否破秦,然絕其甬道,斷秦糧草足以,何故不前!”

越想越怒,張耳命張黶、陳澤火速來見。

秋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令整個小山上溼氣很重,但草木一新,花草更加鮮豔,不過深秋之雨過後,落葉紛飛,某些花朵便敗落。

一支豔麗的花朵終究抵不過秋雨與秋風的洗禮,安然退場。

張黶、陳澤頂盔貫甲,飛馬來見張耳,遠遠的見到張耳便飛身下馬。

張耳見二將至,面上的怒意才漸漸消散,隨著二將前來的還有一人。

見到此人張耳的怒意徹底消散,見到此人張耳的心情才稍稍好轉,此人便是申陽,算是張耳的知己,比較能懂張耳。

趙王歇見到申陽微笑道,“申卿鞍馬勞頓,孤感念申卿為趙國嘔心瀝血。”

趙王歇為何見到申陽如此禮遇,皆是因為申陽諫張耳、陳餘立趙歇為趙王,故心存感激。

申陽笑道,“趙王言重,謬讚矣,臣不過盡本職而已。”

申陽見到張耳,見張耳臉色蒼白,知其剛生過氣,便道,“丞相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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