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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即離的吻,不超過兩秒的時間,卻有著無盡的溫柔和思念。
念時悅回神過來,壓住心裡那份悸動,裝模作樣地譴責他不著調的行為:“你幹嘛啊,大街上的,能不能矜持點。”
梁斯澤八風不動地半靠在車頭,雙手抄在衝鋒衣口袋裡,似笑不笑的:“嗯?我幹什麼了?”
早料到他會裝腔作勢,她摸了摸唇,嘴裡唸唸有詞:“那是哪隻狗咬我了。”
男人眸光忽閃,陽光低角度折射進他的眼睛裡,一對眸仁黑而亮,像是夜裡敏銳的野生動物。
他伸手把人攬近,低下頭以極近的距離看著她,“哪隻?”
溫熱的呼吸和冷空氣一齊撲打在臉上,矛盾又出奇融合的感覺。
她抬手摸了下他的黑髮,經過幾天的生長柔和了些許,似滿意地點點頭,“這隻狗狗的毛順多了。”
他嘴角挑起笑的弧度,暗示性地掐了下她的腰,“回家讓你摸個夠。”
念時悅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事來,歪頭越過他的身體往後看,看到雨刮器上沒有夾著紙,大鬆了一口氣。
結果這口氣還沒完全舒出,就見有隻大手晃了晃手裡的單子,男人磁性的嗓音垂直壓耳,“找這個嗎?”
她表情呆了一下,反應很快道:“誰收的誰交罰款。”
梁斯澤笑了聲,“罰款我交,車誰開?”
“你開。”念時悅推著他就往駕駛位方向走,“我快餓死了,快去吃飯。”
梁斯澤不準痕跡地掠了眼路邊高大的男人,他利落地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
陽光均勻的普照下,整個城市氣溫回升了兩度,人和動物都變得活躍了些。
念時悅吃飽喝足後則懶得要命,坐在餐廳裡,雙手託著倦懶的臉,陽光斜斜地打在身上,指甲的碎鑽熠熠生光。
梁斯澤坐在她對面,視線劃過她纖白閃耀的手。他拿起杯子緩緩喝了口檸檬水,清新的酸味潤過喉腔,“寶貝兒,戒指丟了?”
聽到丟東西了她條件反射般打起了精神,連忙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之間想起什麼,鬆口氣說:“沒丟,是我怕丟了放家裡了。”
梁斯澤審視她片刻,掀了掀眼眸,“手機也會丟。”
念時悅噎了一下,找到了十足的理由辯護,“手機多少錢,戒指多少錢。再說了手機丟了能打電話找,戒指能打嗎?”
男人出言闊綽:“能再買。”
“……”
這還炫富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最有錢行了吧。”
他大言不慚地接下話:“知道你還怕丟。”
念時悅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回家就戴上。”
梁斯澤沒計較她的敷衍應付,反而以資鼓勵,悠悠道:“這麼聽話,獎勵你一條狗。”
“是叫梁斯澤嗎,那我不要。”
“……”
看見他逐漸冷漠的眼神,她馬上沒心沒肺地笑起來,起身過去討好地晃他的胳膊,黏黏糊糊地說:“什麼品種啊?”
他抬起眼,看著她,“不粘人的品種。”
—
飯後他們直接去了一家的犬舍,還沒進門就聽到狗吠聲此起彼伏。
念時悅還沒想好要選哪種品種,店員熱情的迎上來,詢問道:“您好,想要看哪種狗狗啊?”
她嘴比腦子靈活:“最粘人的品種。”
梁斯澤瞥了她一眼,他本來想讓人挑幾樣送到家裡,又怕她說自己擅作主張,只得跟著她來這裡。
他時差還沒倒過來,人有點疲倦,看見張沙發就往那邊一坐。
念時悅跟著店員到了比熊犬的專區。
籠子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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