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妹你搞純愛啊 (第1/2頁)
林姿她們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心說那你牽的是鬼啊,當然這句話她們沒敢宣之於口。
梁斯澤是誰啊,隨便給她們一個專訪就是再生父母。
卻見他笑了,英朗的五官笑意盎然,如沐春風,“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林姿和許甜互相對看一眼。
不約而同表達出一意思:可以啊姐妹,大佬都給拿捏住了。
但即便梁斯澤這麼說,她們倆哪能當真,雙雙拘謹地坐下來。
念時悅拉著梁斯澤過去坐,和她們隔開了點距離,衝他假模假樣地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條線:“梁總您坐這,我去給您獻醜。”
梁斯澤忍俊不禁,壓著笑說:“嗯,去吧。”
念時悅去點歌臺點歌,剩下三個人齊坐一排。
雖隔了半米遠,但男人光是坐在那便有種令人難以忽視的氣場。
由於他腿太長,束在沙發和茶几之間,裹著西裝褲的長腿交疊在一塊兒,挺直的脊背往後靠著,那氣場足得像在開會。
怎麼可能當作不存在。
沒有音樂,有種叫做尷尬和緊張的安靜在蔓延。
不過很快這份可怕的安靜被沖淡了,一首音樂的前奏娓娓而來。
和前一首曲風完全相反,是首溫馨的小甜歌。
曲風溫暖如春,歌詞溫柔甜蜜。
念時悅正對螢幕,對著話筒清咳了咳。
梁斯澤嘴角笑了一下,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背影。
趁著他注意力集中,林姿和許甜止不住悄悄打量著他,男人猶如刀刻般精緻的面容,五官深邃立體,俊逸的眉眼浸上專注的深情,飽含柔軟愛意。
她們偷偷討論了兩句。
“帥是真帥。”
“愛好像也是真愛?”
“不確定,再看看。”
……
一首歌的時間,氣氛漸漸變得融洽。
念時悅像是功成身退,撩了撩秀髮,彎身拿起桌上的果汁,坐到梁斯澤身邊。
梁斯澤習慣性把手搭到她的後腰。
她咬著吸管喝了口果汁,故作疑神疑鬼地念了一句:“怎麼感覺有鬼上身。”
剛說完,又有隻修長的大手覆上她拿果汁的手,同時,還有男人壓低的聲線:“還沒上。”
“……”
念時悅是真想讓姐妹們聽聽,她們恭維的梁總平日都是說些什麼無恥的話。
梁斯澤神色自若,就著她的手吸了口甜膩的果汁。
從念時悅的角度看過去,他姣好的薄唇包裹她咬過的吸管,有點兒色氣。
她沒喝卻嚥了咽。
梁斯澤關注她喉嚨微動,他略側過頭,附她耳邊,“饞了?”
他每個字她都能聽出別有深意。
念時悅給自己打氣,你清醒點!
她調整好呼吸和表情,若無其事地抬著臉看他,轉移話題:“你要不要唱歌?”
梁斯澤靠回去,懶洋洋地看著她,“你想聽?”
湖藍色的鎂光燈下,她眼眸晶瑩透亮,輕輕眨了一下,熠熠閃著希冀的光。
他勾了勾手指。
彷彿下了魔咒,念時悅聽話地靠過去。
男人輕撩開她的頭髮,露出的粉嫩耳朵,宛若一片薄軟的桃花花瓣。
他指腹撫過,嘴唇慢慢貼上去,啟唇,在她耳邊調子,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性感的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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