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 (第1/2頁)
念時悅對他還埋怨在心,拒絕道:“不幹。”
梁斯澤倒笑了,抱著她走到電梯前,哄騙似的說:“你摁個電梯就行。”
“不摁。”
“寶貝兒,最近好像胖了。”他勁韌有力的手臂把人往上掂了掂。
她幾乎條件反射地摟住他的脖子,咬著重音明嘲暗諷:“過完年,除了豬誰能不胖。”
這是又拐著彎罵他,一會兒狗一會兒豬的。
他轉了個彎,把人放到客廳的三角鋼琴上。
兩隻手抵在她身側,略微彎下脊背與她視線齊平,“我哪又招你了?”
算算日子,他們有十天沒見面了。
他的俊臉抵近時,她這些天的想念像割了一個口子,化作渴望汩汩的冒出來。
眼睛不經意掃過他唇,呼吸有錯亂的跡象。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狗叫,一轉臉看到小狗在沙發上打滾。
她恢復意識,“你招什麼招,我要給size招個爸爸。”
梁斯澤長指掰過她的臉,目光捻著她的唇瓣,已然心不在焉,“拿著我的名去認賊作父?”
她怔了下,倒是沒想到這一層。這麼一聽戳中了笑點,她忍住笑說:“不行嘛,反正你又不想認它。”
看見她唇角的彎弧,他輕琢了一下她的唇,“我什麼時候說不想了。”
念時悅眼睫輕輕扇動,觸及他深邃的黑眸,像一塊漆黑的鏡面,有望透人心的力量。
她一下把心裡話交出來,嘟嘟囔囔的:“你還說要跟我一起挑。”
梁斯澤大概沒料到她在意的是這事兒。他琢磨著,是怪他沒有陪她一起。
“我錯了。”
聽到這三個字念時悅心裡咕咚了一下。
不及她反應,他深重的吻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帶有這些天強烈的思念,比任何一次都要洶湧。
慢慢地,他的吻輾轉到她的脖頸,牙齒咬著她細嫩的肌膚。
鑽進她寬鬆的毛衣裡,輕易解開一道束縛。
她抱著胸口的腦袋,忍不住發出好聽的輕吟。
哪知有條不懂風情的狗叫喚了兩聲。
沒一會兒又是一聲。
好好地興致被中斷了,梁斯澤輕咬了咬她後撤出來,用眼神威脅著那傻狗,“要不然重新挑一次?”
念時悅被親得半暈,慵懶地靠在他懷裡,“誰讓你在它面前秀恩愛。”
他輕笑,側頭吻了吻她的耳朵,“也是,少兒不宜,我們去房間。”
移到房間,兩人明晃晃的燎原之火一點就著。
男人儼然一個兵臨城下的侵略者。她是丟盔卸甲的戰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服從地嚶了一聲。
一場不對等的兵刃相接後,她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黏著雜糅的汗液,又被丟進真實的水裡。
溫暖的熱流包裹身體,身下墊著堅硬的骨骼和緊實的肉感,有著更深一層的熱感。
他隨手扔進一顆浴球,不斷湧出的泡泡慢慢波及整個水面,半遮半掩著兩人白淨的身體。
水霧繚繞,馨香氤氳。
念時悅舒適地躺靠在他緊實的身體上,抬起白皙的胳膊帶起一片泡沫,看著它一點點破碎。
梁斯澤覆上她的手,從手背扣入她指間,藏進泡沫之下,下巴抵在她光潔白皙的肩頭。
“我要忙上一段時間,後面可能有幾天不在家,可以嗎?”
人有商有量的,她難道會說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放心,size會找新爸爸的。”
“那條傻狗只能認我。”
她護犢子道:“你才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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