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直男會不會哄人啊 (第1/3頁)
原來他的“騙”是指她拿來搪塞老太太的話。
念時悅嘀咕道:“我那不是為了哄外婆嘛。”
哄這個詞用的真好,完全成了善意的謊言。
梁斯澤氣極反笑,“所以你沒打算,這不是騙我是什麼?”
不是的,她是有打算的。
她和他閃婚的確出於衝動,但不妨礙她有想經營好這段婚姻的想法。
念時悅不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人,她崇尚做好細緻的規劃,對自己人生抱有負責的態度。
小時候她學鋼琴,很突然的某一天不想每天暗無天日的練琴,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臺上為一群人提供情緒價值,於是準備考十級鋼琴時,毅然決然地選擇中斷練琴。
所以,另一方面她具備懸崖勒馬的覺悟。
現在她還不清楚他們的婚姻前方是否是懸崖,但在那之前她會嘗試著繼續往前探路。
只不過速度可能會很慢。
“我有。”她輕抿了抿唇瓣。
梁斯澤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試圖從她眼睛裡讀出一份真實。
他微眯眼:“什麼時候?”
這算是問倒她了,在她父母的眼裡許越林才是她的男朋友。轉眼間,她連丈夫都另有他人了。
她自己想想都不能接受。
回答不出來,她只能換個方式。輕輕柔柔地扯一扯他毛衣的衣角,模稜兩可地說:“儘快好嘛。”
梁斯澤看出來了這是她討好的慣性動作。
偏偏他吃這一套。
他把人摟過來靠進懷裡,輕嘆了口氣。
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個苦苦哀求名分的小妾。
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個操。
吃飯席間,老太太給了念時悅一隻鐲子,沒等她推脫,梁斯澤替她接下來。
於是一餐飯下來,念時悅不僅收到一萬塊的見面禮,還獲得一隻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
這飯吃的太值了,臨走前她不要臉的偷偷問梁斯澤,“我下次來還有嗎?”
梁斯澤覷一眼小財迷,“你換一個老公應該還有。”
她點頭接受:“那得再找個有錢的。”話沒說完被他狠狠掐了一把臉。
這回真下了點狠手,念時悅隱忍著沒喊出聲來,給掐得疼了,她悶悶不樂的不跟他說話了。
帶著心氣悶頭往前走。
忽然有什麼冰涼的卡片塞進她手心裡,她幾乎本能地抓住,拿起來看一眼。
是張無限額度的黑卡。
“我這麼有錢又大方的難找。”梁斯澤合上錢包,揣進褲袋裡。
念時悅一聲不吭地順著他褲袋的縫把卡塞回去。
“.....”
梁斯澤手掌覆上她後腦把人撈過來,語氣散漫道:“什麼意思,給我小費啊。”
念時悅別開臉,皺巴巴地說:“你什麼意思,給我卡幹嘛。”
梁斯澤無語半響,這真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給她錢花還不高興了。
“我錢花不完讓你幫忙行不行。”
念時悅動了動唇角,到底沒說話。
她之所以會心安理得地收下他的鑽戒、外婆的見面禮,那都是因為有寓意和由頭。
把卡給她算怎麼回事。
她不想把他們之間變得那麼不純粹。
講直白一點,她現在還不想依賴他。
不想像豢養的金絲雀一樣,習慣了主人的精心飼養,一旦離開了金絲籠跟折翼無差。
梁斯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知道她生氣了。
他平日裡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無論對自己還是對別人一視同仁地要求高效,多一個廢字都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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