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什麼時候和離 (第1/2頁)
景延月皺起了眉頭。
和沈毅鈞說話實在是太累了。
他是虛偽的性子,說話總是彎彎繞繞,半天也講不到正題上,景延月和他說話,總覺得毫無營養。
她在軍營裡久了,習慣了直來直去,雖然偶爾也有興致嘲諷沈毅鈞兩句,但她終究討厭這樣無用的對話。
如果在戰場上,這樣的廢話足夠延誤軍機,耽誤大事了。
“夫君還有什麼事嗎?”景延月這樣想著,臉色不免就冷了下來,“沒什麼事就不要打擾我了。”
沈毅鈞被她冷冷一頂,頓時有些臉上掛不住。
他自詡還算好聲好氣的與景延月說話,卻總是遭到景延月的冷眼對待,不免動了幾分真火,冷聲道:“你與外人私通,我是來休了你的。”
他一邊說著,臉上不免帶上了幾分覺得景延月不知好歹的意思:“我踏上仕途,得老師賞識,前途必然光明。原本想著你我夫妻二人同心協力,待我闖出一條路來,也可為你求一個誥命。”
“誰知道你非但不珍惜,反倒與外人私通,如此,我也就容不得你了。”沈毅鈞冷聲道,“是你不守婦道在前,就休怪我無情了。”
沈毅鈞想從景延月臉上看到一絲後悔的神情來,可是並沒有,景延月面色平靜,彷彿對誥命毫不在意。
她一定是假裝不在意的。沈毅鈞暗中想,世間女子畢生所求,不就是求成為尊貴的誥命夫人嗎?
沈毅鈞卻不知道,且不說皇帝已經許了她二品的郡夫人的誥命,比他那三品的侯爵還要高上一級,她自然不會稀罕沈毅鈞畫的大餅。
就是景延月自己,本身也不在乎誥命。畢竟誥命再高,也只是虛名,依靠夫君兒子得來之物,哪裡比得上景延月前世依靠軍功一步一個腳印掙得的官職重要?
“旁人縱然有萬千流言,難道就可以證明我與他人私通了麼?”景延月淡淡道,“如果這樣,那我今日散播夫君與金人私通的謠言,官家是否也可以依此定罪了呢?”
沈毅鈞被這話一說,頓時一愣,忍不住道:“我親眼見著你和江晏同行,難道不是證據?”
“只是同行而已,算不得罪證。否則按照夫君的說法,官家前些時日召見過我,不也算私會外男,難不成我還與官家有什麼不成?”
沈毅鈞沒想到她這樣做比喻,頓時一驚,連忙開口:“大膽,你竟敢妄議官家!”
“夫君沒有實證,若有心想休我,倒不如老老實實寫了放妻書給我,我們和離,免得大家都討不著好。”景延月淡淡道,彷彿沒有聽見沈毅鈞的質問。
“不過,如果夫君想和我解除婚姻,還有一條路子。”景延月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沈毅鈞,眼底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深意,“夫妻義絕,則必須強制離婚,是寫在律法上的鐵條,不是嗎?”
所謂義絕,便是夫妻之間有血仇,按照大衍的律法,必須和離或者休妻,否則要判刑。
景延月這話一出口,隱隱帶著些許威脅的意思。
景家父母早就去世了,沈老侯爺也不在人間,景延月和沈毅鈞的雙方父母中,只有老夫人還活著。
兩人若是想要義絕,那必須是景延月殺了老夫人。
“你敢?”沈毅鈞雖然心知景延月不會這樣做,但還是被她的話有些激怒了。
景延月當然不會明目張膽的殺了老夫人,兒媳殺婆婆,律法上是大罪,她肯定是討不了好的,當然皇帝許諾了她二品誥命,她很快就有誥命在身,就算真把老夫人殺了,她倒是不至於丟掉性命。
但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景延月沒有興趣。
“夫君誤會了,我只是提醒夫君一句。”景延月平靜道。
她的意思很簡單,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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