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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證身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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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沈毅鈞篤定了景延月能活著回來,是在床榻上討好金兵的緣故。

景延月嗤笑出聲:“侯爺把我驅趕下車的樣子也是氣度不凡。”

她咬重了氣度不凡幾個字,讓沈毅鈞又是一陣難堪。

雖說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但將髮妻踹下馬車的行徑,依舊叫人不恥。

那京兆尹臉上不免顯出一絲鄙夷,惹得沈毅鈞臉色更加難看。

更何況,因為升了堂,那京兆尹又並未刻意驅趕京中百姓,百姓圍觀這場鬧劇,議論紛紛。

沈毅鈞惱羞成怒下,拱手對京兆尹道:“大人,此女冒充我妻,還望大人明察,還我名聲一個清白。”

“大人,妾與夫君,乃是臨江侯老侯爺在世時親自定下的婚約,遵循父母之命,明媒正娶嫁入沈家,有妾有婚書和嫁妝單子為證。”

景延月望著京兆尹,語氣懇切道。

沈毅鈞從難堪中冷靜下來,盯著自己的妻子,面色發冷:“婚書與嫁妝俱可造假,你說先父親自定下的婚約,可有人證?”

景延月的眼睛微微眯起,媒人還在老家,金人鐵蹄之下,誰知道還能否倖存,沈家這是篤定了她找不到證據啊。

沈毅鈞見她陷入沉默,不免冷哼道:“府尹大人,無憑無據,不足為信,您深諳律法,應當知曉,侯府娶親,當呈報禮部,以便記錄在案。大人只管查驗便是。”

沈毅鈞這話一出,景延月頓時扭頭盯著沈毅鈞看。

好一個臨江侯府,給原主下了好大一個套。

臨江侯府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和原主的婚事呈報給禮部,以至於今日毫無對證。

京兆尹的眉頭皺了起來:“禮部不曾記錄在案,那確實不能算完婚,但若是已經成親,也是作數的。”

景延月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的,答道:“金兵追趕,夫君趕我下車時,帶走了我的嫁妝,如今悉在臨江侯府,大人可以派人查驗,與我的嫁妝單子核對。”

她的聲音不卑不亢,但很清晰,恰好能傳到門外百姓的耳中。

門外的百姓雖然不敢在公堂上大聲議論,但仍是一陣竊竊私語。

景延月知道,今日之後,臨安便能傳出臨江侯府的惡名了。

京兆尹見她上道,不著痕跡瞥了她一眼,才道:“沈侯爺,既是斷案,還應前往貴府查驗才是。”

臨江侯府才來京城,準備不算完備,一時間那批嫁妝轉移不走,沈毅鈞的臉色有點難看,知道此事瞞不過去。

他於是道:“一介商女,侯府豈會娶此人為正妻?此女乃侯府妾室,確有嫁妝在侯府,乃侯府私產。”

沈毅鈞這是要咬定她是侯府的妾室。

侵吞妻子嫁妝固然被不恥,然而妾室則是主家的私產,嫁妝卻是不受律法保護的。

景延月反應迅速:“侯爺說我乃侯府妾室,有何憑據?妾乃良籍,總不能被侯府斥為賤妾。”

妾室也分兩種,良妾和賤妾,前者是良籍出身,納妾需報備官府,後者則是多是奴婢抬上來的。

她拿不出官府的文書證明自己是臨江侯的妻子,同樣的,沈毅鈞也拿不出證據證明她是侯府的妾室。

那京兆尹方欲說些什麼,卻見有僕役上前與他私語了幾句,他臉上不免露出了笑容。

揮退僕役,京兆尹樂呵呵道:“沈侯爺,英蕊夫人作證,臨江侯府確娶景氏女為妻。”

此話一出,不但沈毅鈞詫異,就連景延月也有些意外。

這英蕊夫人是何人,無親無故,怎麼突然跑出來為她作證?

沈毅鈞也臉色難看的質疑道:“侯府的事情,英蕊夫人緣何得知?”

“英蕊夫人說,昔日曾與侯府議親,乃老侯爺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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