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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血緣的關係佔比很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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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濤瞪了柳沉魚一眼,眼神示意秦淮瑾,管管!

秦淮瑾只當沒看見他的眼神,低頭看地。

管不了一點兒,別找我。

見他這副妻管嚴的德行,王濤氣得要死,伸手點了點秦淮瑾和一旁的李援朝。

一個兩個的都是耙耳朵。

一個兩個的都指不上,王主任只好自己來,“小孫,這次的事兒我要批評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沒調查清楚就讓人家小柳找個歪脖樹吊死,這是你說的話吧。”

“當時又鬧事兒的在,而且當著這麼多人我不好意思說你,怕你下不來臺。”

“你就說說咱們部隊多麼開明,怎麼可能碰上這種事就做出以前那種逼死婦女同志的事兒?

你這想法可不對,咱們戰士保家衛國就是讓你們好好的活著,怎麼動不動就要放棄生命,真以為死了還能再活一次?”

“這個世界上最公平公正的事情就是我們任何人有且只有一次生命,這是多麼珍貴啊。”

“你動不動讓人去死,這是什麼可怕思想,要不是你男人,你現在早就去禁閉室了。”

李援朝是獨立大隊的大隊長,這點兒面子還得給他。

“還有剛剛你那是什麼話,你做錯了事兒,讓李援朝替你道歉,你聽聽這是人乾的事兒麼。”

“你們兩口子都回去想想吧,”王濤瞪了李援朝一眼,“別什麼擦屁股的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

孫秋陽被王濤數落的腦袋越來越低,到最後要不是地上沒有地縫,她都恨不得鑽進去。

直到被李援朝拉著走出秦淮瑾的辦公室,這人都沒抬起頭來。

李援朝兩口子走了,王濤看向留下的兩口子。

柳沉魚實在不知道這人居然如此能嘮叨,下意識地抬腳就跑。

“你給我站住。”

被叫住了,柳沉魚只好放下已經抬起的腿,“領導,我是受害者啊,應該沒我什麼事兒了吧。”

柳沉魚想了想,覺得應該數落不到自己腦袋上,於是挺直腰板看著王濤。

王濤搖搖頭,苦笑,“一個好好的姑娘,別動不動就上手,這成什麼了,咱們駐地還沒窩囊到讓人欺負到家屬頭上。”

隨後他又像給柳沉魚做保證一樣,“你放心,這次的事兒駐地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等柳沉魚說話,他又道:“這跟你是誰家的孩子沒有關係,我們要用鐵血手段讓那些不長眼的記住,不是誰的瓷都能碰的。”

從辦公室出來,柳沉魚跟秦淮瑾並排而行,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疑惑道:“還真別說,剛剛王主任說話的時候還真有股殺伐果決的勁兒。”

秦淮瑾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拉進唇邊輕輕親了一下,“王主任正兒八經的野戰部隊出身,要不是受傷了是不會轉到師機關的。”

柳沉魚恍然大悟,怪不得王主任有時候根本就不像個搞政工的。

“那真是可惜了。”

沙場血戰過,退下來轉文職,這對一名軍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秦淮瑾握著柳沉魚的手,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聲音悠遠。

“能活下來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至於是不是文職又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還在這個部隊為人民服務,繼續發光發熱。”

為了部隊的穩定,每一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

柳沉魚聽著這話,想到原著中為了救戰友犧牲的秦淮瑾,心中一緊,緊握住他的手小聲說:“是啊,不管如何,活下來就好。”

其實她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沉默。

兩人來到警衛室,秦淮瑾看了眼手錶,“不到八點,爸應該還沒睡覺,可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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