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馬菊做媒 (第1/4頁)
“道理你都懂,你還要……”王紅頭更加低沉。
“得不到的永遠最好,就象姐,天生又有一副好皮囊!”
“你不在乎我?”
“你是你,他是他,可以割裂開來!”
“你要想清楚:你和我兒子差不多大,我實在不忍心……”
“你丈夫是個什麼人?他太有犧牲精神了!”
“屁!他在外頭有人,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
“他們不知道你……?”
“再敦實的牆也透風!”
王紅不再神秘了,腦後刷把永遠象鷂鷹,一蹦一跳。
從一家小旅館出來,李紅旗就象慢撒氣的車胎,王紅跟在他身後,象戀人有說有笑,他們跨越年齡的障礙,很輕鬆走到一起,原來男人女人遠比想象玄妙,她不用手把手教,男女往往無師自通,李紅旗吹一口氣,他知道這象決堤洪水,象是一發而不可收,太陽象人,痠軟擰著脖子,勾摟去舔地,西天霞影與天地一色:灼紅里加夾著一些土色。
“怎樣?”
“剛好!”
“你三次叫剛好?”女人吃驚,“虧你說得出口,你繼承了李宜忠的剛猛和瓷實,基因太過強大,你今後打算咋辦?”
“好好攢錢,正兒八經娶個媳婦!”他舔一下溼潤的嘴唇,千秋滋味,落入心底,理想如浮雲正在向遠方飄去,信心一直滿滿的李紅旗,已經很快走上另一條務實之路上。作為一個俗人,無可厚非,在我眼裡,那個曾經想改名換名的“加臻”(李紅旗自己取的名字),已經變成泡影,消失在現實的水霧裡。
而我還在務虛路上跋涉,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曾經相互取暖往一起靠的心,隨著歲月第一輪衝擊波的到來,漸行漸遠,作為他的家庭一面獵獵作響的紅旗,已經高高插在自己領地最高峰,李宏發、李宏圖、李紅軍在與命運較量之中,不乏李紅旗引領的影子,他們象股市的曲線,時高時低波動著,但最終隱沒在俗人線下,甚至連俗人都算不上,這不能不說是人生的悲哀。
究竟是什麼拉垮他們的人生?始於那艘讓人驚羨的大船嗎?如果追根溯源,的確是,別人還在頌揚李宜忠的“膽大妄為”,因為富貴從來險中求,李紅旗已經意識到:那是一條足以拖垮幾代的船山,但他在最開始,就選擇了逃避,他沒能象紅旗一樣獵獵作響,挽狂瀾於即倒,李宜忠頗為自負,雖不完全聽他的,但很多時候,被李紅旗擲地有聲的意見折服,不得不聽他的,李宏圖生活經驗雖豐富,但基本上是屬牆頭草,風吹兩面倒,性格中庸,很多時候,明明與別人意見相左,但選擇從善如流,這也是薛萍痛下決心,不與之為伍的原因之一,男人嘛,就應該獨斷乾綱,有主見、有辦法,李默海雖屬於嬉皮式人物,但在生活關鍵點上,卻從不含糊,並且擅長講述他這樣做的理由和好處,別人不行與壞處,讓你無法反駁,細微之處,體驗重要,所以李宏圖飛蛾撲火式的追求,沒有任何結果,完全解釋得通,高山有流水,落花知無情。
李紅旗感到欣慰:更加佩服李宜忠的眼光,都一二十年了,他們始終保持著這種關係,李紅旗大有接位續之的意思,但李宜忠卻不想退出,老子能愛,兒子更能,五天一次大聚,王紅勸他不要把時間和精力花在她身上,她是大眾情人,人盡可夫,怎麼辦?李紅旗皺皺眉,然後笑了,“該來的總會來,來了不往外推,沒來的不往自己跟前拽!”
小情小調宜人,大情大欲傷人。
李紅旗在瘋癲了一段時間之後,看透了男女本質,就象機車,慢慢松馳下來,周敏還是沉沙,沉在水底,漣漪不起,倒是外來的、沒有講過幾句話的嵇秀鈴,象河水上飄的樹葉,時不時存在他的記憶裡,至於嵇秀梅,更加赤烈,象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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