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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贏得生前身後名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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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張侯家夫人崔琇肙因衝撞娘子劉虞纈致其流產,劉虞纈便對其愈加痛恨,暗中將其活活折磨至死。

這日昏時,街道上人行漸疏,門前燭火忽暗忽明,守衛的門俾攔下眼前婦人,其身著樸素,行舉詭秘,令人可疑,“誒!你幹什麼的?”

那婦頭巾包臉,膽膽怯怯地回,“我要見你家主人,可否通傳一聲?”

門俾異奇,誰大半夜的登門拜訪,還是這麼個其貌不揚,行為鬼祟之人,“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快一邊去!討飯往別處去!”

那婦人愈加細聲細語,小心謹慎道,“煩請您通傳一聲,我乃張侯府人,求見老伯爺!”

一俾子惱了火,“誒!我說你,好賴話不聽是吧,纏上我家了!....”另一人攔住他,趕忙問道,“你說,你是張侯家奴?”

婦人回是,“那你為何獨自前來?又是此時來,究竟意欲何為?”雖說崔家是伯爵,一般人不能高攀,可張侯如今可謂京都首屈一指的紅門,來府叫人何須偷偷摸摸的,再說此乃府內夫人外戚家,回門該有些動靜才是。

“夫人,出事了。”門俾覺察不對,見她婦人模樣,顯而是躲藏什麼人,不想人發現,於是輕聲說,“快!你且隨我進去!”

一俾悄悄帶入,另幾人忙做掩護,婦人總算是進了崔府門,庭院中燭火葳蕤,今夜註定是許多人不眠之夜。

婦人長舒一口氣,不覺癱跪在地,這一路,好在有驚無險,“你是誰?快快說來!”崔氏主母謝老婦問道。

一旁崔家兒媳溫氏勸道,“母親莫要著急,且聽她說罷。”

那婦人取下頭巾,衝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婢子有愧於伯爺,有愧於老夫人!有愧於夫人!...”說時痛哭失語,“妍兒?”

謝老婦認得一清二楚,她正是崔琇肙的陪嫁丫頭其一人,“妍兒你怎麼了?侯府發生何事了?”

見其不吱聲,只知哭泣,崔伯崔冶愈發生疑,大呼,“究竟如何了?”

妍兒抹淚欲言,卻又因恐懼與可怖不能自己,“夫人,夫人她,她...被娘子害死了!”

聞者膽寒,於二老簡直是當頭一棒,崔琇肙不僅是崔家女,更是嫡長獨女,自小二老便視如珍寶,才養成了其嬌縱放肆的性子,如今卻慘死於他手,還是一下妾側房之手,傳出去豈止是奇恥大辱,更是駭人聽聞。

“什麼?”崔家二子崔巍驚了雙耳,立起身來與地上跪著的婢子對質,“你所言當真?”

妍兒邊泣邊回,“婢子所言,不敢有半分虛假。”

音未落崔母神已消釋,仰身便倒大堂之上,“夫人!”“母親!母親!...”眾人急急高呼,忙傳府醫,皆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謝老婦昏迷,崔伯府聽聞此事怒火攻心,揚言要去張侯府尋個公道,崔琇肙不能白白慘死。

內院,崔巍恨通中樞,坐立難安,見其在房內來回走動,其妻溫氏又勸,“夫君何故如此動神,快坐下罷!”

“何故?他們將我阿姊害死,我怎還能安得下心?”其怒顯於色,溫氏所勸更加激怒於心,“你是能安心罷,那是因非你親生姊妹,若是你溫家死了人,吾看你還能不能有這份閒心!”

溫氏從床塌而起,悄然而又些許無奈何,“那又能如何,夫君你且三思,若是單單憑一婢子所言,便殺去張侯府,於張侯府,於吾家,會是如何後果,夫君你可有想過?”

“你可知那張侯,如今是皇帝眼前的紅人,眾人皆眼饞著巴結奉承,惹了他,有我們什麼好果子吃!”

“即算大姑姊是死於他手,吾等也不應一時魯莽,傷及更多無辜之人,吾等之目的,是為了給大姑姊尋個公道,而非亡人家誅人心啊!”

溫氏連連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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