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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本將心向明月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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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硯行過密林,便穿行在宮道,見其入刑部,小侍將其引入內室,鄭賜親自出來恭迎,“秦總旗...有失遠迎!”

“尚書大人不必客氣。”

鄭賜眼珠子轉了轉,猜想半分其人來意,卻道,“秦總旗,此行何意?”

最硯端坐其位,“殿下聞那瞿轍在這刑部關著,想是其要查,故而吾便來拿人。”

三王要查。“只是這,瞿轍此人......”最硯聞其一言幾吞吐,便隱隱試探,“怎麼,鄭尚書,不讓?”

鄭賜說了不敢二字,“想必尚書知曉殿下規矩,吾家拿人從來無需準批的。”鎮撫司之監察之行,有抓捕私權,有甚者當場見血,亦不必請示聖意。“鎮撫司的規矩,本官自然是知的,只是這二王的規矩...本官也不好破不是?”

二王?最硯心中疑慮驟起,“實不相瞞,這瞿家在二王那有其女瞿妃撐腰,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二王要將其人帶走,本官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

“二王要帶走瞿轍?”果真一手遮天!最硯暗忖,復見鄭賜臉色微妙,“二王雖掌管軍營,且權勢滔天,卻無協查罪犯之權...”

身為尚書之鄭賜必然知曉,可誰讓這天下如今是姓朱的,這二王,可是有望繼承大統的,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即便三王不怕,其鄭賜為君之下臣,又怎會不懼呢?“這...可二王畢竟是二王,二王的脾氣滿朝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罪他吾等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

最硯當即拍案,那響動令鄭賜觸目,“那尚書您,就不怕得罪三王嗎?”

“這大明刑律,誰在管著?想必尚書很清楚罷!”鄭賜忍聞,想他堂堂刑部尚書何曾受過這等氣,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見其連連默首道,“自然是三王殿下!”

“尚書您啊,甭管誰大誰小,這刑律面前,人人平等,三王既要管,必然會管到底!您這刑部,近來管的人多了,通融通融也不是不可!”最硯即用手拍了拍鄭賜戰戰兢兢的肩,“你說是吧!鄭尚書!”...

真是真,假亦是真。

那敲打像是提醒又像是警示,直令鄭賜心內一股冷意,未及其答覆,遂見最硯謂,“這瞿轍,吾等便帶走了!”

當真官大一級壓死人!臨行前其人撂下一句話,想尋瞿轍,去鎮撫司拿人。豈知二王敢不敢去拿人,他這位尚書當真是大難臨頭。

小侍忙上前打探,“大人,你說這二王與三王,不是向來交好,其等竟要因為一瞿子撕破臉?”

其人離開,鄭賜方才迴旋坐穩,幾盡癱倒,緩緩而道,“倒不足以撕破臉...只是其等要管的,何止是一個瞿子那麼簡單?”

小侍疑惑,便被鄭賜訓斥,“要不說你笨呢!...”小侍被打得暈頭轉向,“瞿子若被殺,殺的可不止他的命,還有瞿家的臉面,二王的臉面,還有那一派武臣的臉面!”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者赤,墨者黑,便是一白則白,一黑皆黑。瞿轍可有汙點,二王與武將們眼中,可容不得汙點。

“大人英明!”小侍將阿諛奉承之聲送至鄭賜耳邊,“滾滾滾!”復又令其一陣惱煩茫然,心內不禁何思,嘴裡便也呢喃囈語,“本官這官位,怕是懸囉!...懸囉!”

最硯方才踏出刑部大門,緊隨便是司士將瞿轍帶上馬車,即令其人小心看管。“秦總旗,怎麼吹的耳邊風?”掖深極輕地道。

其等正在步階而下,“倒也不必...”掖深好奇,“此話怎講?”

“鄭賜此人,耳根子極硬,聽不慣巧言令色,便只能令其聽聽威逼之語!”掖深吸了吸鼻子,不以為然道,“那你為何,去了如此久,這刑部,有啥好玩的?令你流連!”

最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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