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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假亦時來真亦假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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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二老端坐其首,謝老婦臉色泛白,大病初癒時,與張信堂中對峙,崔子崔巍坐於堂側,視其如利劍,神態鋒銳,“今日請姊夫來府一敘,便是因前日,有你府中人來府以告,稟...”

張信心緒在眸中翻轉,懸了半刻,崔婦溫綺泓搶了其夫言,道,“稟大姊在張侯府中有恙,不能歸家!”

“有恙?”崔伯爺先聲奪人,“張侯,吾等可是接到了吾女的死訊啊!此事,您不會不知罷!”

揣摩最經不起事實真相,而真相卻是慘不忍聞,張信自知自己妾室劉虞纈幹了件好事,崔琇肙之死張信心知肚明,只是其死在張府,難免眾口鑠金,“外丈息怒,此事...婿本欲待好轉之時再告知於您,怎知釀成如此局勢...”

“吾是要你言明,吾家肙兒是否還活著?”崔冶紅了雙目,急切中帶些期盼,還望其女崔琇肙未死,“夫人她,因病而逝。”

“怎會是因病?”崔巍信也不信,大怒道,“阿姊正值旺年,向來無病纏身,怎會一病難愈,致其亡故?”

“你,你們張侯府,皆是狗嘴裡吐出象牙來!權當吾等好糊弄罷!”崔巍拔地而起,愈說愈憤,下人全力相阻,溫綺泓立在一旁,視崔母問,“吾家肙兒當真如你所說而死?”

崔伯罵,“她若如你所言病故,你為何不急急來報,只待其歸了天,吾家也沒能見其最後一面,張侯爺!你好毒的心!”

“你,你所為,實乃忘恩負義!”崔伯痛罵之時,張信起身反問道,“我如何忘了恩負了義?”

“你....”謝老婦氣急如焚,“你還未為張侯,若非我崔伯府提拔,你怎能天子跟前展露頭腳,吾等甚將女兒嫁予你,你便是如此報恩的!”崔伯再罵,溫綺泓過去勸慰,聞張信駁回,“外丈如何的大恩!婿自不敢忘,然夫人之死豈非我本意?我怎有心要加害於她!是其命在如此,我又能如何?”

崔伯視眼前人如睽睽,只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看中他做崔家的兒婿,“吾阿姊的屍首現在何處?...”崔巍直衝張信而去,“快將其屍首歸還吾家!”

張信佯裝沉默之時,溫綺泓見崔家人痛心疾首,悲傷不已,觀張信神態自若,面不轉色,心下便猜出幾分,其恐非自悲亦非對崔家所為有忿,只不過心在別處,想著下一步的謀劃,“張侯爺,您說大姊之死非你本意,道其乃病故,此緣由,實難令吾家信服,才有了方才失禮之舉,凡請您見諒!...”

張信抬首,不知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正客氣時,她又道,“只是,大姊之死,事實是否真如您所說?”“昨日,有一婢子來府,其為了躲避何人,竟喬裝,甚昏時而來,她道,大姊之死,全然是因你侯府妾室劉虞纈所為,是她,謀害了正室!”

此話當頭敲響了張信頭頂的鐘,在他腦中盤桓迂迴,震耳欲聾,“胡說!沒有此事!”他甚至沒有半刻猶疑,劉娘子的名諱出現在她口中,儼如捉姦在床,此溫氏實不簡單,連他內院之人姓甚名誰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不,剎那,她口中逃出生天的婢子,是否是她所告,她到底知曉多少其中事。想時,冷汗冒出,言語難能出口,編謊可非人的擅長,容易引火燒身。“弟媳聽何人妄言?何人如此大膽?”他似乎惱羞成怒。

正此時,樑柱旁的奴僕接二連三,“張侯爺,此事,吾等皆知!”

“是啊!此事聽來何其逼真!”“誰不知,吾家嫡小姐與張侯娘子素來不睦,作妾室的不滿正房衝撞之舉,致其流產,便起了殺人之心!將夫人害死,此可不得不令人信服!”

“是啊,是啊!”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後來無數,流言雖不可全信,如此一傳十,十傳百,假亦時來真亦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你們!....”張信惡人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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