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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甕盡杯乾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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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楚國大軍出動,很快便兵不血刃拿下十二部落,無論男女老少,皆不留活口,唯有十二位頭領被生擒,押送回京。

而經此一役,即便楚國大軍楚軍迅速,可飛隼營仍是戰死三十餘人,幾乎每標都有傷亡,就連身經百戰的黃衝肩上也中了一箭,灰頭土臉,而癸字騎因有盧懷遠奮勇殺敵,一人獨戰和碩部落,為其餘袍澤贏得了寶貴的逃生時間,癸字騎也無一人傷亡。

盧懷遠作為此戰最大功臣,陳雄更是下旨,命太醫全力救治,好在盧懷遠只是真氣耗損嚴重,幾近虛脫,在司空厲親自為度入無上內力後,盧懷遠面色恢復紅潤,已然無礙,只是仍是不見轉醒。

鄭衛作為飛隼營中和盧懷遠私交最好的那位,回到營地之後,仍是怒氣未消,即便先前在和大軍匯合後親手斬殺了不下二十騎和碩大軍,依舊不足以洩憤,一拳狠狠砸在牆上,怒道:“定是王家那父子三人將咱們的行蹤透露給敵軍,這才導致敵軍有所察覺,害得盧兄弟身負重傷,這筆賬,我老鄭要親自去找他們討回來!”

卻見趙玄攔在門口,死活不肯讓步,生怕鄭衛一怒之下與王家再起衝突。

因趙玄先前在戰場上臨陣脫逃,不願與盧懷遠共進退,此刻鄭衛對於這位上司並沒有好臉色,陰沉著臉說道:“貪生怕死,枉為我大楚將士,給老子讓開,待我收拾完了王家狗父子,再與你算賬!”

趙玄面色不善,沉聲道:“盧副標不惜性命,辛辛苦苦替咱們爭取到了寶貴的撤退時間,這份恩情,我趙玄銘記於心,當時那等情況,敵眾我寡,即便全標一起留在那,與送死無異,本標不僅要對你們負責,更要對朝廷負責,斥候最重要的是傳回情報,而不是意氣用事!”

鄭衛卻是和他針鋒相對,厲聲道:“雖說懷遠新入我癸字騎不久,可上了戰場,共同殺敵,他便是我鄭衛的生死兄弟,你見死不救,還那標長的身份壓我,這筆賬該怎麼算!”

一旁的陸武見二人劍拔弩張,忙打起圓場,勸道:“老鄭,標長也是出於大局考慮,再說了,盧兄弟不是安然無恙麼,咱們自家人,萬不可起內訌,如今最緊要的,是查清究竟是何人洩露了此次飛隼營出征的訊息,將他繩之以法,交給陛下和軍神處置,為戰死的兄弟報仇雪恨。”

鄭衛高聲叫道:“還能有誰,定是王家狗父子,昨日我們剛剛在花滿樓起了衝突,今日便中了埋伏,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這時,營帳外響起一陣嗓音:“是誰在胡言亂語?”下一刻,校尉黃沖和司空厲一同走了進來。

見到這位大楚軍神,饒是正在氣頭上的鄭衛也不敢再造次,忙拜倒在地:“屬下見過軍神,王家父子通敵賣國,洩露我營行蹤,害得我營戰死三十餘位弟兄,還請軍神替咱們主持公道!”

司空厲扯了扯嘴角,嘆道:“你叫鄭衛是吧,先起來吧,本將今日前來,正是有事相告。”

鄭衛受寵若驚,忙將司空厲請到上座,問道:“是何要事?”

司空厲先看來眼躺在不遠處仍未轉醒的盧懷遠,見他呼吸平穩,想來已無大礙,便嘆了口氣,說道:“本將知道你與盧懷遠私交甚好,也知道這次你飛隼營受了委屈,但鄭副標你聽好,此事與王家父子無關,萬不可遷怒旁人,再生事端。”

鄭衛皺著眉,默不作聲。

司空厲扯了扯嘴角:“原本本將軍務繁忙,王家父子也好,你飛隼營也罷,就算真起了衝突,與我關係不大,只不過你飛隼營剛剛經歷一場慘仗,雖不至軍心受損,可在這個時期,能少生事便少生事。之所以本將今日親自跑一趟,便是為了消除你們飛隼營將士心中的猜忌,昨日午後,你等在花滿樓剛剛與王家父子發生衝突,就算他王鼎仁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短短半日時間將訊息傳遞出去,況且單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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