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寶元二年 (第4/5頁)
,滿是委屈的說道:“學生被逼無奈,絞盡腦汁才想出這對子,誰知他們都不肯對,給夫子丟臉了。”
“哼。”劉夫子一聲冷哼,沒好氣的說道,“那是不肯對麼?那是對不出。”
“啊?”秦重一臉發懵的模樣。
“呵呵。”範夫子呵呵一笑,說道,“能做出這副對子,不錯啦。”
“秦重自知錯大,請夫子責罰。”
“知錯啦?”劉夫子一臉揶揄,訓道,“尿滋魁星樓的豪氣呢? ”
劉夫子話音剛落,範夫子仰天大笑,竟是暢快之極。劉夫子一臉無奈,用手點指著範夫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搖搖頭,竟也嘿嘿乾笑兩聲。
秦宵秦重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一時難以置信,劉夫子居然笑了。不是來興師問罪麼?這劇情不太對啊,秦重一時摸不著頭腦了。
這番夫子訓斥的情景,秦重已經預料到,也想好了應對之策。不過,與他所設想的情況有所偏離。但看上去,似乎尿滋魁星樓,也沒有那麼大的罪過。這可是意外的好事,因此愈發的投入,演好一個乖巧的學子。
“兩位夫子蒞臨,令蓬蓽生輝,還請入內奉茶。”秦重趁機說道。
“這不是挺機靈麼,誰說他愚笨?”劉夫子打量秦重一眼,又轉頭衝著範夫子一撇嘴,當先跨上臺階,大袖飄飄向門內行去。範夫子也是詫異,深深的看了秦重一眼,搖搖頭呵呵而笑,悠悠踱步也進了大門。
進了大門就是影壁,影壁之後,是一處開闊的天井。向前穿過天井,就是平時秦禹田待客的中堂。秦宵秦重畢恭畢敬,將兩位夫子迎進中堂。
待夫子坐定,兄弟倆重新見禮,親自奉茶,然後站在一邊聽訓。
“君子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範夫子抿了口茶,輕輕放下茶盞,說道,“聞聽,秦重就是用這句論語,降住了門外鬧事之人?”
“學生妄用經典,請夫子責罰。”秦重乖巧的認錯。
“責罰什麼?用的甚是恰當。”範夫子眉頭一挑,聲調都高了三分。“不思自奮,而邀福於神,其人可知也。若是老夫,罵的只會更狠。”
這是?我們一夥兒的?秦重頓時心中狂喜。範夫子的話裡,分明對拜魁星之事極為不屑。難道,我尿滋魁星樓,竟是作對了?心裡正琢磨著,只聽劉夫子也鏗鏘出聲:“若年輕二十歲,老夫也去滋一泡。”
素質,素質,秦重這個汗啊。您老是夫子啊,當著學生的面,怎的這般不矜持?動不動也滋一泡,這話兒讓學生怎麼接?
不提秦重在此腹誹,範夫子也覺臊得慌,使勁兒咳嗽一聲。
“啊,秦重啊。”範夫子拉回話題,“那副對子,你可有下聯?”
“啊?”秦重眨眨眼,我該有呢?還是不該有呢?“學生想不出。”
能想出上聯,還可說絞盡腦汁,偶有一得。這個下聯,在後世對子中,也是鼎鼎有名。若真說出來,那就太不符合秦重的人設了。既然大家都對不出,那我也不能有下聯,這樣才公平。儒家中庸,不就是如此麼。
“想來也是,得一上聯,已是不容易。”範夫子沒有意外。
坐不多時,兩夫子離開了秦府。秦重秦宵站在大門外,直到看不見馬車,才回身走進大門。夫子的到來,傳遞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對秦重尿滋魁星樓,並不全是指責的聲音。起碼這兩位夫子,是贊同的。
“二弟。”秦宵叫住了秦重,“你救下的那兩人,出事了。”
“嗯?”秦重一下沒反應過來。
“他們家被人燒了,哥哥死了,妹妹被抓走。”
秦重終於想起來,他之所以尿滋魁星樓,就是看不過姚岡欺負人,出手救下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卻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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