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亦真亦夢 (第2/5頁)
曾經說過,他這段失去的記憶就發生在開學前後那一週的時間內,拋去兩個女生“精神失常”這種最沒有道理的可能,他只能這樣猜到:“會不會只是你們做了一個比較真的夢?在醒來後誤認為那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祁牧很快就想到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在他及時糾正之前,王潔已經翻起白眼,懟了回來:“拜託你好好想想,我們兩個怎麼可能同時做一模一樣的夢?甚至連這夢境的細節都完全一致,如果這要是夢的話,那才是真的遇見鬼了。”
“人類至今沒有徹底解析夢境的原理,如果沒有發生後面的事,我說不定會認為這也是夢境的另一種表現形式,”許淺道:“可醒來之後發生的事卻和這所謂的夢境一一對應,這就不得不讓我們相信它的真實性了。”
“發生了什麼事?”祁牧問道。今天的許淺和王潔好像突然間有了向他訴說那段記憶的興趣,他也不吝多瞭解一些。
“在那段經歷的最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具體的內容我們現在不便與你敘說,但最後,你犧牲了自己,換回了我們的完整記憶。”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許淺的語氣很是沉重。
祁牧大概明白了許淺為何對他的態度產生了如此大的變化,細細回想起來,似乎就是從開學的那一天早上起床開始,她面對自己時的態度就完全不同了,那段經歷是發生在那天晚上嗎?一晚上,數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可能用漫長來形容?而唯一能對得上這樣時間差的,除了夢境,他也沒辦法想到別的解釋了。
這樣想來,他的心裡不免也有些火氣上湧:在她們的口中,自己分明是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可她們卻不願意告訴自己任何事,這讓他感受到一股無法發洩的怒火憋在胸口,很是難受。
對於祁牧的情緒,許淺看在眼裡,也只能表示歉意:“對不起,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詳細告訴你那些事,這一切都是有緣由的……”
這樣籠統的說法顯然不能說服祁牧,許淺想了想,還是說明了一些事:“如果我說,是你要求我們回來後不要告訴你這段記憶,你能相信嗎?”
“我信,”對於許淺,祁牧有著無條件的信任,而他想到了那天許淺試圖用那種詭異的符紙幫他恢復記憶失敗後痛哭的樣子,更不可能想要去質疑她:“但我需要一個可以驗證的機會——我還有機會恢復記憶嗎?”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所要求的,他可以理解自己,不去回憶;但相比於所謂善意的謊言,他現在還是更想要得到真相。
“有,但希望不大。”許淺如實說道:“還記得那次我畫的符紙嗎?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實際上,那就是幫助你恢復記憶的關鍵。”
“有希望就好,”祁牧將目光轉向舞臺,輕輕說道:“人就怕沒有希望,不是嗎?”
他的語調很是冷靜,有一瞬間,許淺差點以為自己所熟悉的那個祁牧回來了,但他很快就轉回了頭:“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很有意思吧。話說回來,就算是民間傳說中的符也得用特殊的材料才能製作出來,用普通畫筆跟顏料畫出來的東西真的有用嗎?”
“就當我們是病急亂投醫吧,有時候我也想,或許沒有那些經歷的記憶,也是一件好事。”
下一個節目是魔術表演,這暫時吸引了幾人的注意,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那個“魔術師”並沒有上場,也不知道他進入舞臺的後臺去幹什麼了。不過看上去“魔術師”並不是衝著他們來的,整個廣場上足足有數千人,分散在各個角落,就算是明目張膽地在最高的舞臺上找人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魔術表演結束,許淺繼續道:“根據我們推測,這段經歷可能是由一股不為人知的力量攥取了我們和其他許多人的意識,而後將所有人的意識投放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才發生了接下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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