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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監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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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開這封信看了起來——

“令人尊敬的奧拓海軍中將先生:

鄙人十分抱歉打擾並佔用您寶貴的時間,但關於我方陸軍方面訂購的坦克和火炮事宜,尊敬的雷德爾元帥提醒我是您負責此事,可經過赫斯先生的詢問,得知您已經出勤,故擬修書一封,肯定您撥冗回覆,或安排他人帶我參觀貴方研究所,已得知最新進展,好盡我方可能,為貴方研究提供幫助。

再次萬分感謝您所提供的幫助。

大島皓”

還好我交給中校轉交米婭的信裡提了一嘴這事,讓她在沒佈置好之前禁止所有外國人入內,不然和這種外交官打交道是很麻煩的事,就像上次和裡賓特洛甫的交談一樣,他們總能在東扯西扯中掌握主動,然後又守口如瓶,不會透露出什麼。

最可恨的就是裡賓特洛普,明明是自己人,也什麼都不說,害得我傻傻地問鄧尼茨發生了什麼事,而不是安慰他。

不過這次我們也會經過那片法國海灘,可以去悼念一下羅普。

戰爭讓U艇裡的氣氛沉寂了許多,再加上一直在英吉利海峽裡晝伏夜出,壓抑和枯燥日復一日地如同浪潮襲來,幸好我們航行過了英國韋茅斯和法國聖馬洛連線海域,這就是大副確定的上次U-49被擊沉的地方。

艇員們在白天自發地每人疊了一個紙船,在晚上我們浮起將它們放到海里,讓他們去陪伴在海底長眠的U-49。

等到下潛之後,大副在指揮艙裡回憶了U-49的戰績以及我們和49度過的時光。

艇員們計程車氣再次高漲起來,一直持續到我們駛出英吉利海峽,進入比斯開灣。

普魯扎內、卡馬雷和杜瓦訥內像三角叉子一樣組成了兩個港灣,而外面的阿森特島和森島則構成了一雙眼睛一樣的守衛,牢牢保護著軍港。

法國人選擇了更好防禦的佈雷斯特港,因為卡馬雷延伸出去的部分正好和普魯扎內構成了較窄的入海口,不過相較於群島分佈入口狹窄的斯卡帕灣,只有一個主要航道的佈雷斯特還是更容易混進去的。

我們觀察了兩天,確定了法國人魚雷艇的巡邏規律,在凌晨兩點的時候開始了潛入。

因為水文情報的缺失,我們需要不斷地確定深度,保持在距離不斷抬升的海床七到八米的距離,直到駛進入灣航道才開始保持定深。

潛艇安靜極了,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此刻我們完全是在根據白天的偵察航行,根據計算,我們將在2:40到3:20駛完最危險的入港航道。

可當時間來到2:50的時候,基恩突然示意我有動靜,柴爾弗雷曼夫立刻控制電池電壓,開始慢慢降低螺旋槳轉速,直到完全停止。

這下沒有了己方的噪聲干擾,基恩更加確定了,我們身邊經過了一個大傢伙,就在我們側舷,而且正在低速駛離。

我儘量迅速而安靜地走到指揮艙潛望鏡那裡,用手勢示意大副上浮。

隨著燈光切換為紅色,我的眼睛開始適應黑暗。

當潛望鏡升出海面轉向左後方時,我看到了那個龐大黑影——絕對是戰列艦,否則不可能這麼巨大。

我下意識地擬定了艦尾魚雷攻擊引數,在這個距離上,即便只有一發,我也能確保絕對命中。

根據我對法國海軍的所知,鄧尼茨的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此在面對這樣的敵艦時——“大副,尾部發射管注水,發射後全速倒退,艦首魚雷發射管準備!”

我的命令似乎喚醒了沉睡的U艇,所有艇員開始行動起來,原本休息的人員也開始補充到各個崗位上。

雷爾大叔敏捷地跑到了尾艙並在十幾秒後彙報可以發射,當我的懷錶指標指向2:55的時候,我下達了發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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