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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半白半紅的嫁衣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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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能讓你看得出來是壞人?”槐三嬸嗤一聲。

這句話,好像還真讓人無法反駁。

槐三嬸讓我回屋睡覺,我就去了。

今天我的確很累,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晚上,我做了一晚的夢。

夢的全是稀裡糊塗的東西,醒來以後,我頭昏沉沉的,什麼都記不住。

洗了把臉,我才清醒不少。

吃早飯前,我把沈青雲喊了過來。

我想去找班禪。

直覺告訴我,班禪就是一條線索。

但槐三嬸一定不會讓我去。

所以,我就讓沈青雲轉移槐三嬸的注意力,我自己出去。

沈青雲果然不負我所望,一口一個阿姨,哄得槐三嬸笑眯眯的。

我則趁機溜了出去。

槐家村在山上,面積很大。

我也不確定班禪住在哪裡,只能跟無頭蒼蠅一樣地找。

找了半天,我沒找到班禪,卻發現了他的狗。

他的狗嘴裡叼著一個土豆。

我想,班禪在這果腹的東西,大概就是靠這些了。

我蹲下身,狗對我嗚咽一聲。

它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向前走兩步,又回頭看看我,示意我跟上。

我快步跟上狗,它領我左轉右轉,就上了山。

山路不好走,我深一腳淺一腳,好不容易跟著狗走了一塊路。

隨即,我就看到了班禪。

在一處山洞口,班禪正在迎著太陽,呆呆的,一動不動。

這裡沒有村人,所以我喊了他一聲,“班禪?”

他聽到我的聲音,用力轉頭過來,隨即他就撲了過來,拉著我,眼圈紅紅的。

“媳婦,你回來了。”

我看看山洞,“你就住在這裡?”

他眼巴巴地看著我,“媳婦,我就在這裡等你,哪裡也沒去。”

他拉我進山洞。

我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顏料的味道。

在山洞最深處,擺著一幅畫。

畫的四周,隨意扔著無數空了的顏料罐子。

山洞裡太陰暗,我看不出那畫是什麼。

我抱起那副畫,去到山洞口。

陽光灑下,那畫亮得有些刺眼。

他畫的是一個無臉女人。

女人身著嫁衣。

只不過,這嫁衣的樣子,有些奇怪。

西式的婚紗,大多數是白色。

傳統的嫁衣,大多數是紅色。

這畫上的女人,穿著的嫁衣,卻是一半鮮紅,一半白生生。

是有什麼寓意嗎?

我指著畫,問班禪。

可他的神情一直痴痴呆呆,不說話,只傻傻衝我笑。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我摸著畫,感覺後面也凹凸不平。

我將它翻過來。

背面居然也是一幅畫。

但這幅畫看上去,好……猙獰。

畫上面,同樣也是一個女人。

女人背對著畫面,手裡提著一把尖刀。

她是在殺豬,豬血一個勁往下滴,染紅了畫面的大部分。

老實說,這幅畫看上去,有些令人不適。

我試圖問班禪,這畫有什麼意義。

但班禪始終都是那副痴傻的模樣。

一個小時過去,我倆完全在雞同鴨講。

但我不氣餒。

班禪這條線索是很明顯的,我一定能找到什麼。

然而。

沒過多久,山上就響起了槐三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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