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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可攀的神情被隱忍與貪戀所替代,無異於莫大的鼓舞,誘使她試探、試探、再試探。

既盼著觸及他的底線,又願他珍惜自己,始終保留底線。

虞茉心虛地摸了摸鼻頭,暗暗想:我可真是個壞女人,但也不能全然賴我,誰讓他平日裡瞧著禁慾十足,不扯入塵世,多可惜。

“在想什麼?”

不知何時,趙潯恢復了以往的清雋淡然,在她身前站定。目光落在虞茉上揚的唇角,因著不大確定與自己有關,多了幾分審視。

虞茉清了清嗓,起身:“才不告訴你。”

“……”

日暮已然西沉,流雲熔金,天邊粲然一片。趙潯不急於出府,牽著她往院外行去。

發覺方向不對,虞茉納悶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聽聞你善琴藝。”趙潯頷首,示意她看向石桌之上的黃花梨雕木盒,“初入蒼州那日便命人制了一張琴,只雕刻花樣需些時間,今晨方送來。”

她大喜過望,忙不迭甩開趙潯,三步並作兩步,帶著小心翼翼輕拂琴盒。

其上繪了七彩祥雲並一雙比翼鳥,端的是栩栩如生。

虞茉移開鎖釦,露出內裡做工精細的箏。她抬指輕輕撥動,山澗泉鳴般的清音緩緩洩出,古雅不失飄逸。

“好琴。”

她由衷讚歎,傾身去瞧箏尾鐫刻的字跡——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竟是你題的字?”虞茉認了出來,訝然抬眸。

於一貫以喜怒不形於色為準繩的儲君而言,短短兩句,已然露骨。是以趙潯耳尖紅了紅,幾不可聞地“嗯”一聲。

她莞爾笑笑,戴好鶴翎義甲,循著記憶彈奏。

是趙潯從未聽過的曲調,婉轉纏綿。而餘暉格外眷顧於她,勾勒出窈窕的金色輪廓,精緻眉眼也攏上細碎浮光,美得不似凡人。

但虞茉很快停手,只因原身的十指不大聽她使喚,尚需多加磨合。

與此同時,石子鋪成的甬道間傳來急促的腳步。她探頭望去,見兄妹二人俱哭喪著臉,見了她,樂雁更是抽噎一聲:“小雨。”

她登時眉心一跳。

難不成,賞花宴出了什麼岔子?

酸楚

正當虞茉斟酌著該如何寬慰,但見趙凌似是憋不住了,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道:“瞧,果真上當了。”

“……”

樂雁忙不迭出賣兄長:“都是凌哥兒的主意,說要嚇嚇你,與我無關的。”

這回輪到趙凌噎住。

不過,賞花宴總算順利結束。樂雁附在她耳邊嘀咕道:“段郎有意推介我為榜首,但我拒絕了。”

虛榮之心人皆有之,可樂雁既出過風頭,便心滿意足了。且以夕陽和胡蝶作裝點,終究不屬於畫技範疇,還是由能者居之的好。

“能這般想,看來你當真釋然了。”虞茉由衷地為好友感到開懷。

趙凌亦手舞足蹈地說著:“我將桶蓋一揭,胡蝶像大雁似的連成了線,直直朝畫上飛去。當時,園子裡的人都驚得忘了動筆。”

樂雁羞得面色通紅,卻不忸怩,揚唇道:“段郎私下裡告訴我,此事不出兩日便能傳遍蒼州,以後再無人會笑話安嶽王府的郡主是個假小子啦。”

語罷,挽上虞茉的手,一齊出府慶功。

虞茉眉開眼笑,學著影視劇中豪邁地說:“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趙潯緊隨其後,聞言,眉心幾不可察地蹙起,提醒她:“明日一早要去澄明寺。”

言下之意便是,以她的酒量,容易誤事。

“……”虞茉瞪他一眼。

四人進了趙凌名下的酒樓,自晨起便不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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