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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恩澤兩代(4)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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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宗元道:“前輩敬請放心,本帥言出必踐,決不食言。”心中暗思:“巫祖婆婆耗費了三年心力,終於有所成果,且看看這藥效如何。周子夫一世英雄,本領卓絕,拿他試手在合適不過。”

心生惡毒,狡黠狠辣,對那怪異的三將道:“你們大可放開手腳,盡情的向周前輩討教,前輩武藝高強,你們須當心了。”

三將離鞍下馬,雷蒙多使一柄開山巨斧,耶卡薩使一根狼牙大棒,布魯赤佬使一把渾圓的八稜大鐵錘,具各凜凜豪壯,威氣逼人。

拓跋宗元凌然神氣的說道:“比武較藝並非戰場廝殺,本帥雖不在江湖,但且有一顆江湖之心,正所謂:‘英雄不在馬上戰,馬上不顯真功夫’,周前輩,還請放手一搏,好叫我東羌的將士們一睹當年‘飛虎將軍’的盛世風采。”

周子夫但感那三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勢暗藏殺意,而拓跋宗元又語中含機,明顯的用心不善,可事如今已是無法退避,說是生死抉擇,然而拓跋宗元留給他的只有死路,沒有生路,肚裡罵了句:“好狡詐的羌蠻子。”朗聲道:“拓跋元帥當真好手段,東羌有爾等英雄何其幸哉,那便請借兵器一用吧。”

拓跋宗元從拓跋金宏手中接過一杆長槍,說道:“令徒使得一手好槍法,雲振南的槍法該是前輩所授,名師出高徒,想必前輩的槍法更加令人叫絕,晚輩今日有幸了,前輩請接槍。”手腕一擰,將那長槍拋了出去。

周子夫見槍攜勁風的飛來,聽聲識辨,知道槍桿蘊含了暗勁,想是拓跋宗元故意先給他一個下馬威,當即沉氣立足,如老松駐巖,穩穩的將長槍接在了手中,卻也低估了拓跋宗元的實力,只感覺那槍著手沉重,震的他手心發麻,隱隱有些生疼,立即滋長了對拓跋宗元的重視之心,暗度:即使他與其對手,百招內恐怕也難以將其拿下。

殊不知拓跋宗元並非要給他下馬威,只是他周子夫聲名顯赫,極大刺激了拓跋宗元的爭勝之心,是要告訴周子夫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不見得少名之人便是狼藉之輩,叫周子夫不敢對他有小覷之心。

周子夫綽槍在手,槍尖斜刺指天,左手微平下壓,擺一招霸王槍法的起手式“朝天供香”,乃是一招與人切磋時的謙禮招式,示以對對手的尊重,說道:“三位,請吧。”

他待人以禮,雷蒙多,耶卡薩,布魯赤佬卻毫無禮數可言,舉起武器便幹他。

雷蒙多巨斧開合,直劈向他的頭頂;耶卡薩狼牙棒鋪天蓋地,亦砸向他的頂門;布魯赤佬將鐵錘掄圓,一招泰山壓頂亦是砸向他的腦袋。

這三般武器都是重武器,每一把少說都有三百餘斤,合力一處豈不是千斤之力?莫說是人,就是一頭大水牛也得被砸成肉醬。

周子夫見不能力敵,憑藉飄逸的身法立即轉出圈外,長槍背刺,直逼雷蒙多的後心,哪知這傢伙皮糙肉厚,長槍竟然刺不透,只見雷蒙多頭也不回的將巨斧後甩,砍向他,他又忙跳躍開。

將長槍舞了個圈子,一招“蛟龍探海”轉刺布魯赤佬,他這一槍不再單憑槍鋒使力,加註了內勁透過槍桿直傳槍尖,就是生鐵鎧甲也能鑽它的透明窟窿。

可當槍尖觸到布魯赤佬的胸口時卻讓他大吃一驚,只看這傢伙的皮肉竟比生鐵還要堅硬,槍尖銳銳竟不能傷他分毫,周子夫駭怪之極,心道:“莫不是他們練就了什麼金剛硬氣之類的功夫,若不然單憑肉體怎麼可能抗的下我這致命一擊?”

思慮間三將又齊頭並進向他攻來,斧砍,錘砸,狼牙棒敲,招式雖毫無章法,但卻是各個力道奇巨。

周子夫明白了點,這三人如野牛般豪壯,體態笨拙,並不具有高強的武藝,只是力大無窮,全仗著一身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橫行無忌,獨拼力氣吃虧的是自己,他不願與之硬碰,依仗靈活的身法遊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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