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心腹在哪裡 (第2/3頁)
有自稱,真以為是話本上說的那樣?
“朕”,從來都是權力集大成者的自稱,代表中樞權力最高者。
權勢滔天的太監可以這麼自稱;
主宰朝堂朝議和國家走向的權勢女人同樣可以;
相互勾結黨派強大到不畏懼皇權的高官依舊可以;
甚至可以是一個乞丐的自稱,一個連皇帝都動不了,即便舉全國之力拿他也沒辦法的乞丐。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人能管他們,因為試圖管他們或者讓他們改自稱的人,墳頭的草早就不知道經歷多少個春秋。
“朕”從來不是地位的自稱,它是享有至高權利者的自稱。
我雖然察覺到我就是皇帝,可我不會自稱“朕”,我怕犯她的忌諱。
等我有那個權利,自然會有人“指正”我。
“是,”旁邊的侍女回答得非常平靜。
那位娘娘走了,也帶走了一批人,讓這房間顯得空曠,一群老頭圍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在一張紙寫了東西,交給一旁的太監,那太監就匆匆離開,估計是藥方。
果然,沒過一炷香的時間,一碗黑不見地的藥湯就擺在我面前。一咬牙,心一橫,藥就喝光了。
不得不說,這些太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藥起效非常快,其他方面我不好說,至少不一會我不再堅挺屹立。
哦~
我之所以那樣,是因為被下了藥的後遺症,我就說我壓根就沒有那種繁殖的慾望,怎麼可能會對那位娘娘有反應,更不用說我還一直面對著這一群老頭也沒有消掉,害得我差點懷疑自己。
我現在有太多的疑問,可我又不知道怎麼問,問誰。
看見那個姓黎的太醫過來給我把脈,我便開口:
“能和我說說關於我的事嗎?你應該知道,我失憶了。”
“陛下的事,豈是臣等可以議論。”
得,看樣子沒戲。
“剛才那位娘娘是誰?”
“那就是娘娘。”
所以,我剛才問了什麼?
“她。”
我話還沒說完,那黎太醫就跑得遠遠的,其餘的人也一樣。
看向旁邊的宮女和太監的時候,他們把頭壓得更低。
“拿銅鏡給我。”雖然知道自己是皇帝,應該用“朕”,可剛才那位娘娘也用“朕”來代替她自己,我的腦裡有些印象,這不是皇帝的自稱,就是權勢滔天女子的自稱,所以我一時半會也不敢亂說。
宮女拿著銅過來,我坐了起來,現在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還是發虛的,一直使不上勁,感覺後背肋骨下的兩個地方空空的。
接過宮女雙手遞來的銅鏡,我看見了自己,沒有鬍子,長相還是青秀,兩頰有些凹陷,眼球有些黑絲。
嗯,可以獲得的資訊是,我絕對不是那娘娘的丈夫,她估計三十好幾了。
看剛才那樣,應該也不是母子。
周圍的人應該也都是她的人,我難道就沒有什麼心腹?我好歹曾經是個皇子,現在是個皇帝。
三天過去了。
我不斷嘗試側面問周圍的人,居然沒什麼收穫,一個字都不想和我說,即便我私下口頭給他們許諾高官厚祿,甚至願望,都沒用。
他們反而用一種看傻子的樣子看我,同時有一絲絲的憐憫。
我實在忍不了,就對一名宮女說:“你去告訴那位娘娘,她總會有用到我的時候,她不告訴我,我是誰,我怎麼配合她?”
從她之前的話“他現在還不能死”,就可以看出她絕對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需要我這個傀儡皇帝,或許在宮裡可以完全掌控,可在外面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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