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第1/2頁)
這姑娘看看自己還有些發抖的手,忽然想到電影裡經常看到的金剛芭比,第一次覺得學醫有的時候也是體力活,自己太缺少鍛鍊了。咱們也不用什麼人魚線,至少練個握力器、上肢力量之類的,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可以論持久戰。
手機裡忽然響起貝多芬的《命運》,自打兩人第一次接吻,林安心已經充分意識到謝安晨是命中註定的存在,猶豫了兩天,這姑娘原來給謝boss設定的音樂是Twostepsfromhell公司的Victory。想想當初也真是幼稚,鬥不過別人,只好選這種精神勝利法——兩步逃離地獄公司的《勝利》,一首純音樂作品,這姑娘以為只要把這曲子設成謝安晨的專屬鈴聲,至少證明自己在精神上是秒殺謝boss的。
等到一舉被謝公子拿下本人,林安心又自解自嘆著服了軟,覺得這就是命運,再也不談什麼精神勝利法,順利由精神勝利論過渡到宿命論階段。
“喂,安晨哥。”林安心拿著手機,覺得拇指依舊有些僵硬。“在幹嘛呢?”林同學想了片刻,忽然調皮的一笑,你不是聰明嗎?這個也能猜出來我就真服了你!“老闆,在幫您排憂解難呢!你猜我在幹嘛?”話剛說完,她忽然覺得手抽筋,忍不住鬆了手,跳著腳卻沒法讓大魚際的抽搐感停止,開始忍不住啊啊怪叫。六病區的呼叫器裡傳出“22床呼叫,請回答”的重複音。
原來是在病區。手機忽然掉地上,然後啊啊大叫,說是在幫自己排憂解難?這個星期這孩子應該在心內科吧,為什麼忽然抓不穩手機,不是撞著了就是手抽筋。謝安晨把手機舉在耳邊,抬起胳膊看手錶,靜靜的等這姑娘撿手機。應該不是撞著了,撞得嚴重沒空老這種同頻率的叫喚,得忙著鎮定壓制疼痛。抽筋的可能性更大點。為什麼突然手抽筋?“綰綰,綰綰。”終於聽到腳步聲了。
“安晨哥,剛剛我抽筋手機掉地了。”“今晚心內科有重病人,人手緊張,要你們去幫忙嗎?”謝安晨旋轉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好像有點明白了,實習生能幫忙的不外乎哪幾樁事情。忽然問道:“你幫忙做胸外按壓了?怎麼不用機械手?”太沒懸念了,居然被他猜到了!
林安心開始絮絮叨叨的跟謝安晨講自己今晚的見聞。末了忍不住抬手看手機。“安晨哥,我以為手抽筋是因為自己太嬌氣,這會兒看了時間才知道,我和郭師兄兩個人居然胸外按壓、捏皮球交換著做了將近兩個小時,抽筋也很正常。我是不是很厲害呀。”
謝安晨拿著電話走到窗前,今天應該是農曆的月末,一輪下峨眉月靜靜的掛在東方的天空,星光明滅不定卻不明亮,城裡的亮化燈光,奪走了漫天星光的華彩,讓人看著有幾分氣餒。所幸耳朵裡有這姑娘喋喋不休的聲音,低聲的抱怨和“神來一筆”的自誇。可以想象她一定笑得像個小狐狸,那淺淺的梨渦會跟著輕顫。
這姑娘,一點小事情也能發掘自己的閃光點,怪不得成天像個小云雀一樣,總是很開心的樣子。“嗯,你很厲害,來我辦公室吧,我給你揉揉,省得明天手疼。順便講講今天發你的英文資料,估計你也沒空看了。”謝安晨說完才發現這樣會壞了自己一貫的規矩。但不這麼說,謝安晨卻沒有十足的把握那丫頭會乖乖走到自己身邊,尤其是身在醫院的時刻。
“沒事,我自己揉揉就好了,你忙你的吧。”謝安晨嘆了口氣,果真講資料打動不了這人。“綰綰,我想你了。”刻意壓低的男聲帶了一絲蠱惑,直擊心靈。“你來不來,嗯?”林安心最受不了這人說話的尾音,雖是語氣助詞,從他的口中說出卻毫不娘氣,甚至帶了絲若有還無的旖旎。“好,你在辦公室嗎?”
說完林安心忍不住臉紅,真沒出息,每次別人嗯一聲,自己就上趕著顛過去,是不是太丟人了。反正已經是人家女友,做個解風情的女友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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