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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晨看著懷裡的姑娘,忍不住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唇上的觸感微涼,和著淡淡的薄荷香。和謝安晨自己的洗漱產品是一個牌子,味道也是一個系列。男人不禁輕笑,很快就三十二歲號稱沉穩的年齡,也會如毛頭小夥般急於靠近一個人。除了溫嵐,青春少年的迷茫和依戀,謝安晨這輩子還沒有嘗試過去追求一位女性。就算對溫嵐,說開了自己也就釋然了,如果是懷裡這女孩,還能如此輕易釋懷嗎?
以前Eleana曾經對自己說過:“Neo,你知道嗎,所有感情中最讓人神魂顛倒的就是愛情。因為被丘位元的箭射中,會激起人內心深處強烈的渴望,渴望彼此擁有,渴望揉作骨血。就像我對你,你是我看不夠的那幕劇,哪怕被你看做是個蠢女人。至少我們曾經彼此交融,就算是我死皮賴臉求來的,我也不後悔。Neo,你愛過我嗎?哪怕一天。”那時候的謝安晨對Eleana的說辭不屑一顧,不能想象人會為了男女之情,神魂顛倒。謝安晨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Eleana的話。
“Eleana,謝謝你,也感謝我們曾經彼此需要過。抱歉,我試過了,沒能愛你。”那時的謝安晨以為,自己是那種冷靜得不會愛的人。今天才知道,不是不會愛,而是沒找到那個可以讓自己心底柔軟的人。謝安晨一直以為,以自己的智商會瞧不起那種過分看重愛情的人,因為當愛情氾濫,在荷爾蒙的作用下,會讓人變得軟弱,那一直是謝安晨同志所不齒的行為。人可以有慾望,但不能喪失所有的理智。
轉過頭看了看抽屜,不用開啟,謝安晨幾乎能背下抽屜裡筆記本上的內容。一個謝安晨安排了近二十天的行事日曆,怎樣讓自己一步步靠近這個“小姑娘”。寫的那些天,謝安晨有一種衝動,自己成了眼眸之奴,願意一步步靠近,讓自己溺斃在小安的波光瀲灩裡。這感情來得如此強烈又毫無道理,謝安晨掙扎了幾天,發現無效,最後決定順應自己的心聲,一步步慢慢走近身邊的這個姑娘。至少這一刻,當林安心貼在自己身側,謝安晨的內心是滿足的,一種全新的需要精心呵護的情誼,慢慢在發芽,伸出枝蔓,繞在心尖。
第二天晨起,謝安晨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按了靜音,拿起來一看才四點五十五,看著手機上閃爍的林安景三個字,輕輕撫額。又是那小子,他可真早。謝安晨伸出雙手在太陽穴揉了揉,垂眸,看到旁邊的姑娘睫毛微顫,臉部表情僵硬,繃緊了身子一動不動。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下林安心的臉頰,俯身在她的額頭一吻,明顯感覺到女生屏息僵直,讓惡趣味的謝醫生心情大好。又磨蹭了幾分鐘刷牙洗臉,去客衛排尿,這才下樓開門。
“謝先生,早,怎麼這麼慢呀?”林安景雖然知道這是別人的地盤,還是滿不在乎的說出不滿。小夥子心裡憋得慌,所以依舊保持距離的用謝先生稱呼謝安晨。總覺得眼前這人會搶了自家的寶貝,臉色不算太好。又不知道安安和謝安晨相處到哪一步,居然輕易跟這個男人回了家,瞞著父母兄長,哪怕是為了治病,為什麼選那麼敏感的時間,黑夜掩蓋的不僅僅是罪惡,還有慾望。如果不是為了瞞著爸媽,昨天安景根本不想回去。
謝安晨理解安景的心情,幸好是阿忠,換作任何一個其他男人在追求安怡,自己估計比安景看得還緊。“早,安景,是你太早了。”“怕安安影響你休息,昨天麻煩你了,早點送早餐過來,順便送安安回醫院。”安景想了想,接著說道。“謝安晨,我不知道安安為什麼要瞞著我和你交往,這讓我沒法信任你。抱歉。”
“交往的要求是我提的,小安一直在考慮,還沒給我答覆。但我想昨天或許就是小安的答案。安景,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好好相處嗎?不要讓小安為難。”謝安晨眉目平靜,看著安景。“或許過兩天我就好了,有點難以接受。”“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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