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第2/2頁)
裡不是有個現成的老師可以請教嗎?大姐好歹也算有過前後任的搶手女郎。林安心如此這般把謝安晨的要求說了一下。羅琳呵笑了兩聲:“這情況我還沒怎麼經歷過,你家謝老師可真夠傲嬌的,還要我們油條去求他?別是情侶間的惡趣味吧。你要不試著撒撒嬌?這樣好了,你當我是謝老師,撒個嬌試試?”
林安心張了張口,覺得就算把大姐想象成謝安晨,也很難做到像對吳老師那樣自由撒嬌。“沒事,第一次都有點困難,習慣了就好。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示弱並不丟臉。”林安心笑了笑,沒有說出口,她覺得自己和謝安晨之間遠沒有到可以撒嬌的地步。一個女人如果願意對一個男人撒嬌,只能說明在她內心深處篤定——自己的撒嬌是有效的,可是林安心連自己和謝安晨之間能夠走多遠都深表疑慮。
當傲嬌的達西最終放下一切向伊麗莎白告白的時候,那個男人說:“我在與世俗的看法,與我的家族的期望對抗,與你的身世,與我的階層對抗,我要把他們統統拋開,讓你終結我的痛苦。我愛你,最真摯的愛,請給予我榮幸,接受我的手吧。”因為愛情並不僅僅有情飲水飽,很多事情會被寫在一本叫做相等相稱的賬單裡。
當林安心不由自主被謝安晨吸引的同時,卻有無數小問號同時掛在這姑娘的腦袋裡。到了二十四五的年齡,早就過了以為自己是童話幸運女主的年齡,謝安晨偏偏又不給句痛快話,哪怕他說喜歡自己的眼睛,也比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了真實。這種被頭獎砸中的感覺,既幸福又惶恐,害怕空做了黃粱夢,想放手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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