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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江山依然,故國不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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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噴香的撒花流雲箋展開來一閱,卻原來是多保真寫給他的一封吐露相思之意的綿綿情信。信中除了傾訴對他的相思和掛念,還對自己以往的蠻橫霸道作了檢討,並說只要他願意,在外面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都不介意,只要他心裡永遠記著,只有她才是他的結髮妻子那就夠了。

多保真在信的末尾還說,她派人到小姑裡甸去,想要接蒲速婉來家裡一起住,但蒲速婉堅辭不就,她也沒有辦法,希望他回來以後能勸勸她,讓她搬到京裡來朝夕相處,除卻成全了她們姐妹感情之外,也好一起相研探討侍奉君子之道。

張夢陽看了之後,對她的話將信將疑,笑著心想多保真這是唱得哪一齣,她說的這些都是真情還是假意?

他聯想到了《紅樓夢》裡的王熙鳳,在知道了老公賈璉在外面購置了外宅,把尤二姐養在那裡,便假意地與尤二姐套近乎,妹妹長妹妹短地親熱得不亦樂乎。及至把尤二姐騙進了賈府之後,才慢慢地用盡各種手段把她折磨至死。難不成多保真也想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蒲速婉麼?

還好,蒲速婉冰雪聰明,給她來了個“堅辭不就”,倘若多保真果真有此惡念的話,蒲速婉到了紇石烈府上,豈不是凶多吉少?

張夢陽冷哼了一聲暗想:“管她呢,她要是真的動這樣的小心思,那小爺我就給她來個敬而遠之,待在小姑裡甸不回去了。有著姨娘、莫嫻、鶯珠、月裡朵和蒲速婉她們陪伴著我,我這三妻四妾的其樂融融,把她遠遠地晾到一邊兒去,看她還敢不敢耍這些小聰明!”

此間之事已了,張夢陽拖延了幾日之後實在是找不到繼續拖延的理由,便只好辭別了粘罕和婁室等人,與拔離速和賽裡該點齊了五千鷂子軍,帶上了蕭太后等幾個女人開始北返,第二次踏上了前往上京會寧府的路程。

天祚帝被上了手銬腳鐐,並取了一面三十斤重的行枷給他戴了,弄了一輛囚車木籠把他鎖在了裡面,置於隊伍的中間靠前的位置上。

張夢陽命人置辦了四輛車輦,蕭氏姐妹和小郡主、月裡朵每人一輛,自己則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或前或後地相跟著她們,騎馬騎得累了,便隨便鑽到哪個車裡去跟她們調笑取樂,鬧到興致濃烈之時,也不管是白天夜晚,只是任情地胡天黑地一番,相互間難免不說一些我心永恆,山盟海誓之類的動情話。

因此從大同到上京的路途雖遠,張夢陽一路之上卻是調鶯弄燕,晝擁西施,夜臥貂蟬,暢快得美不可言,一日一日地過得頗不寂寞。

至於統領三軍的任務,他一股腦兒委託給了拔離速,看押天祚帝的責任,也全權授予了賽裡該,而自己這個三軍主將,則徹徹底底地淪為了護花使者兼採花使者。

有一天,蕭淑妃無意中得知了天祚帝被關押在囚車木籠中的困苦之狀,便請求張夢陽對他能夠略為看護一些。張夢陽雖然身為此行的主將,但對天祚帝的死活其實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也並不知道如今的天祚帝在自己的手下究竟是個什麼待遇。及至他得了蕭淑妃的告訴,跑到天祚帝的囚車跟前一看,立即命人開啟鎖在他脖頸處的長枷,腳鐐和手銬也儘量給他弄得寬鬆一些,並吩咐賽裡該於飲食上不可虧待於他,一有傷病之時也要及時給他延醫用藥,不可怠慢,並說:

“皇上之所以要把這個禍害活著押赴上京,按粘罕元帥的話說,可是要用來在太廟中獻俘的,用以祭告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若是還沒到上京之前就讓他死在了這半道兒上,咱們大夥兒誰也吃罪不起。”

賽裡該這才恍然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吩咐弟兄們,給這老小子好吃好喝,趕到上京的時候,把他養的四白大胖的。”

張夢陽點頭道:“嗯,這我就放心了。還有,這天氣漸漸地轉涼了,越往北邊兒走越他孃的涼。派人趕往前邊的大定府,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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