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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把師師當成了盾牌來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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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此情狀,蔣陳皮計上心來:“看來今日要制住那小畜生,還得從這個寶貝上下手才行。”

蔣陳皮默默地接近了毫無防備的李師師,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把揪住了她粉膩的脖頸,將手上的鋼刀架在了她的肩膀上。

李師師滿眼中全是在場上大顯身手的相公,根本未曾想到自己會忽然被人盯上,陡然間只覺得粉頸上一痛,肩膀上一涼,一炳冷森森的鋼刀已然從右肩之處探了過來。

李師師只嚇得失聲驚呼,就聽身後一個聲音陰惻惻地說道:“大美妞,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我削你的耳朵,割你的鼻子,讓你變成個天底下最醜的醜八怪!”

李師師就覺粉頸處給他的手指捏得生疼,忍不住嬌聲斥道:“你……你無恥……放……放開我……”

在這一片喊打喊殺的嘈雜混亂之中,李師師的驚呼和嬌斥之聲雖說不甚響亮,但聽在張夢陽的耳中,卻是令他心頭大震,神魂俱失。

他心中這一慌亂,自然就難免分心,縱橫來去的速度登時便緩了下來,攻擊效果也隨之大打折扣。

張夢陽轉身朝蔣陳皮直撲了過來,心想這姓蔣的敢動我師師,今日非得讓他斃命當場不可。

可是李師師既已被蔣陳皮控制在手上,張夢陽在對他動手之時自然投鼠忌器。蔣陳皮也看了出來張夢陽對李師師是十分地愛惜,在動手過招之時總是儘可能地避開於她,因此每一招使將出來不難免會顯得意猶未盡,束手束腳。不然的話,單憑他蔣陳皮的本事,恐怕未必會是張夢陽的對手。

所以從一開始,蔣陳皮便把李師師當成是自己的盾牌來使,面對張夢陽的攻擊,總把她遮擋在自己的身前,或者護住自身的要害,一時間竟然立於不敗之地。

張夢陽既擔心李師師的安危,又對蔣陳皮這樣的無恥行徑恨得牙根癢癢,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姓蔣的,虧你在黑白教裡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把一個弱女子家當成擋箭牌,真的是好不要臉,傳揚了出去,今後你還有什麼面目在江湖上立足?”

蔣陳皮嘿然冷笑道:“姓張的,你小子用不著給我使激將法,今天想要這大美人兒活,你小子就得死,你自個兒想要活的話,她就得死,如何抉擇,你就先慢慢地琢磨吧!”

“卑鄙!下流!無恥!”張夢陽面對如此恬不知恥的傢伙,肺幾乎都要給氣炸了開來。

他哪知道蔣陳皮要的就是這結果,要的就是他怒氣填胸,心慌意亂,無法集中精力應對己方這麼多人的圍攻。

果不其然,正當張夢陽驀地躍起丈許來高,朝著蔣陳皮的身後落下之時,冷旗主綽起了一條板凳來陡然丟擲,形如一枚巨大的暗器,對著張夢陽激射過來。

此刻,張夢陽的兩腳才剛剛落地,後背正對著板凳射過來的方向,雖然已經意識到背後風聲不善,但是想要躲閃已是不及。

但是李師師雖受制於蔣陳皮,卻是與冷旗主眾人正面相向,從他綽起板凳那一刻起,到他將板凳朝著張夢陽脫手飛出,李師師盡都瞧在眼中。

她知道自己相公本領再高,畢竟後背不曾生得眼睛,冷旗主的這一下偷襲,說不定一個躲閃不開,就會把他撞成重傷。

此時的李師師對將自己擄做人質的蔣陳皮氣惱已極,又眼見著張夢陽在眾人的圍攻之下已陷入了極大的危險,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自身生死,張口便朝卡著自己脖子的蔣陳皮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蔣陳皮只覺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立即意識到這乃是李師師的傑作,心中來不及細想,把那條被咬的手臂猛地抽出,然後一掌拍在她的後心之上。

李師師纖弱的身子哪裡經得起他這如此大力的一拍?在他的掌力撞擊之下,身子立即不由自主地朝前搶將過去,卻恰巧與被冷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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