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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柳暗花明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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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陽心中氣極,大聲嚷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如此恩將仇報地待我,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麼?就算你割了我的舌頭……”

他本來是想說:“就算你割了我的舌頭,我還有手可以寫字,一樣能把事實跟她分辨清楚。”可是突然想到自己這麼一說,萬一刺激得他再動了要剁掉自己雙手的念頭,那可殊為不智,於是改口道:“就算你割了我的舌頭,你也仍然是你,我也仍然是我,你欺得了人,但你欺不了天。”

“哈哈哈,那就用不著你操心了,等到了燕京,我讓人先割了你的舌頭?然後派人把你繩捆索綁地送到醜八怪的鬼巢裡去,她認定了你是杯魯之後,一定會吸取前兩次的教訓,把你看管的無比嚴密,說不定還會拿鐵索鐵拷囚禁你一輩子,你若是想從她那裡逃脫出來,那可就難比登天了,哈哈……”

張夢陽的肺都要給氣炸了,便毫無顧忌地破口大罵起來,把他能想到的髒話難聽話全都派上了用場,直罵得喉嚨嘶啞,唾沫橫飛。

只是不管他怎麼罵,也都只是發洩一下胸中的惡氣而已,於擺脫眼前困境實無半點用處。身下的獨輪車仍還在崎嶇的山道上顛簸蹦跳地前進著。

杯魯一邊賣力地推車還一邊不忘告訴他,趁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還在他身上做了一些手腳,凡是杯魯身上有疤痕印跡之處,都拿刀子在張夢陽的身上比對著刻畫了一通,保證傷好之後與他自己身上的疤痕一般無二。

聽他這麼一說,張夢陽細細地體察了一下,果是覺得腿上、肩上、屁股上時不時地傳來一些痛感,這些地方的痛感,只不過因為吃驚和後腦、背部的鈍痛給遮掩過了,一時間未能察覺,再加上剛才的氣憤填膺,竟絲毫沒有認知到自己的身上還另外有傷。

就在張夢陽自嘆命苦,只怕真的會如杯魯所說被割了舌頭、被送上黑白教的鬼城的話,那此後的命運可真就暗無天日了的時候,獨輪車在一株高大的楊柳樹旁經過,突然,一個蒙面的女子手提著寶劍自樹後跳了出來,攔在了當路。

杯魯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碰上了劫路的強盜,待看清來人只不過是個蒙面女子,且還是隻她一人之時,立馬就鎮定了下來。

他把手上的獨輪車朝地下一歪,手提著從張夢陽的手中得來的利劍走上前去,對著那蒙面女子說道:“喂,姐們兒,幹什麼的?缺錢花了只管言語一聲,這等沒本錢的買賣,可不是你這樣的女子能幹得了的。”

那蒙面女子冷笑一聲說道:“少給我廢話,把車上的這人給我放下來。”

張夢陽剛一看到這蒙面女子自樹後跳出來之時,還以為是那個名聲頗為不善的莎寧哥前來相救了,可是一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就立刻辨別出了來者不是莎寧哥,竟然是自己拜託婆盧火妥善帶回燕京去的蕭太后。

蕭太后說話的聲音他是早已經聽熟了的,因此他斷定自己絕不會聽錯,來者必是蕭太后無疑。只是太后不和小郡主她們一塊兒穩穩地在燕京,跑到這裡來幹什麼了?

杯魯在跟蕭太后及小郡主一行人在一起的時候,蕭太后保持著一貫的冷豔姿態,對他極少搭理說話,因此張夢陽只憑她的一句話就辨出了她的身份來,杯魯卻對此茫然不知。

杯魯聽了眼前蒙面女子的話後,哈哈笑道:“想管閒事兒,也得有幾分管閒事兒的本事才行。再者說了,車上這人是你的老公麼?是你的兄弟朋友麼?你憑什麼過問起這檔子事兒來?”

蒙面女子眼光中迸射著仇恨的怒火,嬌斥一聲,一挺手中的長劍,“唰”地一聲便衝著杯魯徑刺過來。

杯魯見她驟然動手,冷笑著提起手中的劍來,漫不經心地迎了上去。

杯魯見對方是個女子,心裡一上來便對她存了輕視之心,因此出招之時不免有些輕佻。哪知這女子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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