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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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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陽心想,如果蕭麼撒對小郡主來說是個如意郎君,她自己心甘情願地要嫁他,我的心中雖然會很痛,但也只能抱著無可奈何花落去的傷心與遺憾,深深地祝福於她,並把對她的恩情與愛戀,深深地埋藏於心底。

可是,小郡主的態度很明確,她曾經說過“寧死也不嫁他”的話,那對他張夢陽來說,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想到了昨夜剛剛回到青冢寨的那一幕,她令自己跪到地上審問自己的情形。她審問起自己來雖然聲色俱厲,她手中的軟鞭打在自己的身上雖然毫不留情,但當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出了胸中的惡氣之後,所表現出的那難得的溫柔,卻是讓他如飲下了甘露一般,一回憶起來便香甜盈胸。

她在為自己的鞭傷擦藥時,那柔聲細語,吐氣如蘭,使他渾然忘記了她乃是一個行事幹爽利落、英武豪氣的契丹女子,彷彿在他身邊的,實是一個心思細膩、軟語溫存的漢家女子一般。

又想到當時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裡,不由分說地吻在她的唇上,她在自己懷中的那份掙扎與推打,以及在那掙扎與推打之時,那種瞬間佈滿全身的電流般的異樣感覺,張夢陽的一顆心,真的是比掉到了蜜罐裡還甜。

只是那一吻持續的時間太過短暫,被老九蕭麼撒的突然到來給打斷了,使得他尚在柔情滿懷、意猶未盡之時,就倉惶地躲入了小郡主的衣箱裡,使得他於慌亂之間未能盡情,猶如吃飯只吃得了個半飽,便被人把飯碗給強行奪去了一般,半半拉拉地分外敗興。

他突然好想再次把小郡主擁入懷中,用自己這粗糙的嘴巴,再次迫在她那柔軟的櫻唇之上,來一次長久地、不受干擾地深沉的吻。

……

忽然,一根手指伸過來在他的背上捅了捅。他心知必是月理朵無疑,所以也並沒像上次的那般驚慌,他伸出手臂去把她攬了過來,把嘴巴湊過去在她臉上香了個吻。

月理朵把他的頭臉推開,輕聲問道:“我說找不見你呢,原來跑來這裡偷聽來了。這回又聽到什麼了?”

張夢陽答:“什麼也沒聽到。”便又鼻息粗重地將嘴巴伸過去,捉住了她的櫻唇深吻起來。

這時候,他只把跟前的月理朵當做了小郡主,把一腔的愛慕與渴求全都釋放了出來,一股腦地拿出來獻了給她。

月理朵扭著頭推拒躲閃著,卻總也躲不過他那張嘴巴的糾纏,最後只好繳械投降,停止了躲閃,由著他那張貪得無厭的嘴巴盡情地吸吮。

終於,發覺他漸漸地親吻得夠了,月理朵便即順勢推開了他,說道:“她們用膳去了,我得過去看看,看娘娘有什麼吩咐沒有。”

張夢陽“嗯”了一聲,便跟著她沿著地道返回了她的那間小屋。他們剛才喝茶用的那張小桌案上,現正擺著幾碟小菜和一壺酒,月理朵對他說:

“剛才吃茶之時用了些點心,知你或許不餓,因此也沒多準備酒菜,這些你先慢慢地自用著吧,待會兒我再過來。”

說罷,月理朵跨出門檻,轉過身來將門掩上,又拿鎖鎖了,這才離去。

張夢陽見他把門鎖上了,便低頭看了看月理朵給他準備在桌上的菜蔬案酒,雖不如何豐盛,但他卻知道在這西北苦寒之地,多產牛羊以及野味之類的肉食,菜蔬果品則極為稀缺,何況還是在這四方紛擾,兵荒馬亂的年月,商旅難通,時鮮菜蔬在這種地方尤不易備辦。

他記得很是清楚,從燕京一路西來,自打過了紫荊嶺口、蔚州,農耕田地多已荒蕪,本與草原牧民的牧場犬牙交錯的耕地,多已成為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場。

從那往西一路走來,打尖所住的客棧,所能供應的蔬果愈漸稀缺,及過了弘州與長青之後,時鮮蔬果則更成了民間百姓難以企望的奢侈品。

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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