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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陸觀音變成了錢尚功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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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林昭容說道:“借錢尚功吉言,若是真能有你說的這般風光榮耀啊,小妹別說實區區五百兩紋銀,就是讓我父變賣了所有的家產亦在所不惜。

只是小妹我兩個月前,剛拜託宣明殿裡的夏公公,派人給我遠在清河的父親遞送書信,讓家父給我速寄一千兩銀子到宮中來使用。

家父已經先期籌備了五百兩紋銀送入宮來,上月又派家人送了三百兩銀票來京。這三百兩銀票,已是父親竭盡全力所能蒐羅和變賣的所有家當的最大數額了,我們家的家底,也都因此為之一空。

好姐姐,你就高抬貴手,先收下我的這三百兩銀票吧,差下的那二百兩,今後我一定想盡辦法給你湊足。要不,我給你留下個字據以為憑證你看可好?”

陸觀音冷笑了一聲,說道:“昭容娘娘,其實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個可憐話,你們家的家底,我豈有不知的?令尊所居的清河軍節度使一職,雖說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顯赫職缺,但卻是永濟河上的一個令人垂涎的肥差。

光是往來於運河南北的商船稅賦一項,每年就不下二十萬兩白銀,雖說令尊為官清廉,但每年落個萬把兩銀子,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而今你卻給我說為了這幾百兩銀子,你們家的家底都快要為之一空了,昭容娘娘,我姓錢的雖說愚笨,但還總不至於愚笨到這個份兒上吧?”

張夢陽心中疑惑,這個陸觀音,怎麼說她自己姓錢?而林昭容也喚她叫做什麼錢尚功。難道她給我說的什麼陸觀音,根本就是一個假姓名?

“錢尚功?錢尚功?”

張夢陽隨即悟到,難道這個所謂的陸觀音,就是和李師師情同姐妹的錢多多不成?

自己一直盼望著這位錢多多自宮外歸來,好替自己傳話給李師師,讓師師設法搭救自己逃出宮去,可卻一直都不見這位錢多多現身回來,原來,原來錢多多一直都在宮中,一直都在假稱自己名叫陸觀音來哄騙一個名叫張夢陽的傻小子。

更把他張夢陽當成了用來賺錢的男妓,玩弄於股掌之上,在各個宮中的娘娘們之間獻來獻去,而這個傻小子卻一直都被矇在鼓裡,還自以為是在做勝造七級浮屠的大善事呢。

只聽裡面的林昭容答道:“姐姐說父親每年能落萬把銀子,那也只是你想當然的猜測罷了。姐姐不知道的是,父親一向為官清正廉潔,為自己的私事,從不肯動用官帑中的一文錢。你想想,他既有國丈之尊,手上又有著那麼大的一個肥差,若心中只是想著一己之私的話,說不定現在早就富可敵國了呢,哪裡還用得著在那個節度使的位子上打熬,只怕要想擠身於朝堂之上,位列三公九卿都不是什麼難事兒。”

陸觀音道:“所以說啊,你應該寫信開導開導令尊,莫要守著金山銀山不知道受用,為了自己女兒早日誕下皇子,將來能夠母儀天下,也為了將來自己的外孫能夠登基坐位,身登大寶,做什麼勞什子的清官,頂著那麼個虛名有什麼勁?

等將來自己的外孫做了皇帝,整個大宋朝都隨他怎麼呼風喚雨,想要什麼樣的名聲沒有?到時候國史館的那些個翰林編修們,都爭著搶著為他樹碑立傳呢,到那時節所得的名聲啊,比他一個廉潔的清河軍節度使不知道得大幾千萬倍。

況且在這大宋朝裡,就算你真的是清官,又有誰個會相信你是清官?何況令尊還守著那麼個錢盒子,就算他清廉得家裡揭不開鍋,吃不上飯,人家也照樣懷疑他是一個富可敵國的鉅貪,說不定還會指摘他是一個善於修飾作假的偽君子呢,有什麼意思?

昭容娘娘,我知道你們家家教嚴謹,你也是這後宮裡頭最為知書達禮的娘娘,這樣吧,你只要能夠想辦法讓令尊籌集到三千兩銀子,我就在這一年之中,讓梅心每月於你的月事之後,過來陪侍你三天,保準能讓你在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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