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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殺剮任憑阿舅處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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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麟不解地問道:“哦,竟有這等事?母親是從何處得知的,那哈巴溫既然膽敢弄此手段,咱們該當即刻奏報給父親知道才是。”

錢多多嘆了口氣道:“要說這事兒啊,可真是天佑你們父子呢。你的這位小阿舅呀,兩年來一向在恩州的清河縣裡充當皂吏,笨手笨腳,老實本分的,沒招過誰,也沒惹過誰,誰知金兵的副帥杯魯帶兵攻打清河,拿下了城池之後,就住到了縣城的府衙裡。

那位哈國相呀,以為杯魯帶兵離開了金兵大隊,一定是好對付得很,哪知道人家金兵侍衛重重守護,好手如雲,想要把杯魯抓在手裡,談何容易?他害怕沒辦法兒向你們父子交差,所以呀,就隨便從府衙裡頭抓了個人帶回咱們的湖心島應付去了。

也是事出湊巧,你父親潛往汴京城外的劉家寺密會斡離不去了,把我一人留在了島子上。哈巴溫把他帶來的人一看,你猜怎麼著?被他抓回來充數的這人,原來就是你小舅,你說這可不是要把人給氣死了麼?”

劉麟聞聽此言,停下了登階的腳步,把眉頭一皺,怒道:“這哈巴溫答應相助我們幹成大事,父親也答應他平定了中原之後替他復國,這本來是一個童叟無欺的君子協定,沒想到這哈巴溫竟敢如此相欺於我父子,母親,這該死的老狗現下在哪裡?”

錢多多以手輕輕拭淚地說道:“我當場揭穿了他的陰謀,說這個人乃是我的兄弟錢奇,並不是金國的副元帥杯魯,他見我當眾拆穿了他,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很是下不來臺,居然硬要堅持說你阿舅就是杯魯,天下人誰都可以抓錯認錯,獨獨他是絕對不會弄錯的。

最後說僵了,那該死的番佬兒竟然想要殺我滅口,幸虧咱們島上的侍衛們忠勇可嘉,費了好大的犧牲才把我們姐弟兩個救了出來,否則啊,這會兒咱們母子可就是陰陽兩隔了呢!”

說道這裡,錢多多已然是泣不成聲,一手拉著劉麟,另一隻手摟住了張夢陽,趴在張夢陽的肩頭上哀哀地痛哭起來。

劉麟勸解道:“母親不必傷心,孩兒這就點起兵馬,前去捉住了那天殺的番佬兒,不管是萬剮凌遲還是五馬分屍,一定替你和阿舅出了這口惡氣。”

錢多多道:“我和你阿舅雖然受了些驚嚇,但到底還算是全身而退,最可惜的是咱們的那些忠心的將士們,沒能死在替你父子打拼天下的征途上,卻毫無意義地死在了哈巴溫那廝的手下,實在是讓為孃的我心裡難受得很。

如今咱們的人已經讓他給殺了,島上的那座莊院,也已經讓他給燒成了白地,想來那番佬兒闖下這麼大禍,也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這會兒的他啊,指不定逃到哪兒去了呢,想要捉住可他替我們出氣,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兒?”

劉麟氣憤填膺地道:“即便是如此,那也得派人去看看咱們的家人侍衛還剩下多少,傷亡在那廝手上的有多少,再將實情一五一十地奏報給父親,也讓父親知道知道這番佬兒是個怎樣言而無信的貨色。”

錢多多拭了拭淚說道:“也好,就按你說的辦吧,別忘了把菱兒和杏兒那倆丫頭給我帶過來,假如她們僥倖不死的話。”

說著,錢多多攜著張夢陽的手拾級而上,繼續朝山上的宛子城大寨走去。劉麟在對身邊的一員將官吩咐了幾句之後,也隨即邁著大步趕了上去。

……

原先宋江在時的忠義堂,而今被劉麟改做了維新堂,取《詩經·大雅·文王》之“周雖舊邦,其命維新”之義,寓意他的父親是周文王,而他劉麟要做周武王,要將來取代趙宋王朝,君臨天下之意。

張夢陽展目觀瞧,但見這維新堂的四周,宮觀殿閣,屋宇房舍,應有盡有,站在斷金亭上朝下俯瞰,看到別處的山峰和山腰之上,也有著不少的房舍,底部外沿還有蜿蜒如龍的城垣拱衛。據劉麟所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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