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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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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狂翻桌子上山樣高文書。

找到了,周臣飲食供給,確是一叫賈崢的在全權處置。

他再一拍驚堂木:“帶賈崢上來!”

事情越來越像是披脫韁的野馬,姜寒星哪裡還顧得上最初的賈崢,一直在吳荃家柴房關著,她不開口,吳荃便也不給放,一直到最晚她去見完沈環,將所有時從頭捋,這才想了起來,吳荃家柴房裡還關著個人呢。

這不,給餓得向來圓潤的雙頰都凹陷了下去,看向她的眼神愈發露兇光。

“三司會審,也要我參加是麼。”

姜寒星一直覺得,賈崢其實也是能做大事的人,尋常人斷然做不到他這樣的,眼神都已兇成那樣了,語調竟還挺平和:“你想要我怎麼做?”

“賈兄這話說的。”

姜寒星覺得,有朝一日,她肯定也是能做大事的人,賈崢都這般目光如冷刃了,她竟還敢伸出手去幫他摘取衣領上不小心粘上的稻草,衝著他笑:“我都想要用你的命去填我這邊的坑了,難道我說想要你怎麼做,你還真會聽嗎。”

“遵從自己的心,想怎樣就怎樣就行。”

想怎樣就怎樣嗎。

賈崢看著高堂之上烏泱泱的人,聽見最中間的那個問他:“據檢驗文書所言,周臣是烏鹼中毒死,而種種證據表明,你是周臣生前,唯一接觸過他飲食的人,賈崢,你可有什麼話要講?”

“卑職確實是唯一接觸過周臣飲食的人。”

他頭叩下去,又很快抬起來:“但我根本不知道那什麼豆子跟薯一道吃竟還能死人!這都是周臣告訴我的!卑職也有證可證!”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揉皺又展平的紙張。

他又不近庖廚,哪裡知道什麼薯什麼豆,當時周臣又慎重得很,他一心想討好他,生怕買錯,這才特意帶了紙筆,讓周臣寫了下來。

誰曾想還能在今日派上這等用場。

刑部的衙役接過紙張,先呈給了刑部尚書看,刑部尚書沒怎麼看,抬手示意叫林明雨看,林明雨頭頭沒抬,擺手叫給旁邊比照字跡的。

比照字跡的與周臣文書兩相一對比,確是周臣字跡無疑。

刑部尚書又不明白了:

那這,周臣自己叫人買毒藥給自己,難不成他竟是自殺不成?

“他是自殺。”沈環這樣說道。

脾氣本來就急的左都御史一聽這話,當時就來氣了:“那你是認什麼罪?把我們這老些人拉這裡陪你耍猴戲,你很得意?”

左副都御史或並不能算是王沛的人,但卻是實打實的,與王行簡之間有齷齪。倒不是朝堂上的事,兩人原還算是舊友,所以孩子長大了理所應當的,便結了親家,只是御史大人家就這麼一根獨苗,打小給夫人嬌慣得不像話,才成親沒幾天,就給人王家小姐打了。王行簡也硬氣,當時就給女兒接回了家,兩家的樑子,也就此算是結下了。

當然不是人人都知道,今日事,原是王行簡與王沛在打擂臺,但今日能坐到這主副審位置上,俱是正三品以上,宦海沉浮幾十年,又有誰果真能是傻子。

他王行簡若沒在其中摻和一腳,就那周什麼臣,他能活到前幾日才死?

能給王行簡癟吃,他就高興。至於怎麼才能給王行簡癟吃,大理寺那位怎麼說他就也跟著怎麼說唄,人王沛鐵桿心腹。

所以堂上就坐著三個人,一個隨風搖,兩個不肯認沈環就是真兇。

沈環若是識時務,他這時候便應該不止周臣,旁的也從頭到尾全推翻,這條活路眼看得見手摸得著,怎麼看都比姜寒星那些所謂承諾靠譜得多。

但沈環並沒有。

他有點知道姜寒星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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