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兵圍京城 (第1/2頁)
以我的弓箭手可以射殺不少兩百米外的北陵軍,但我不想這麼做,只是用箭是殺不完他們,只會暴露我的弓箭手能夠得著他們。
下次他們就把距離控制在三百米或者更遠,到那時候我就沒有遠距離弓箭的優勢。
遠處騎馬跑來三位百夫長,他們立刻下馬,把那名校尉的屍體抬到馬上,只留下一人後就騎馬離開。
而那名留下的百夫長則是騎著馬繞了一圈,最後把頭抬起看城頭:
“將軍!陣前不斬來使,這樣是否不合規矩?”
“陣前確實不該斬來使,可這不是來使,這是在叫陣。之前是顧慮兩國關係,本將不予理會,沒想到他居然口出不遜,這不是叫陣,這是再找死。
回去叫你們的夏將軍親自過來叫陣,本將軍說不定就此投降。”
我知道夏將軍肯定不會來,他已經坐上將軍,不應該這麼蠢,不過有之前的校尉在前,說不定呢?
他真敢來我就萬箭齊發,讓城外空地瞬間“長”出密密麻麻的箭矢,讓人沒有落腳的地方。
那名百夫長罵罵咧咧就離開,我只希望他能把我的話傳回去,來不來與他傳不傳話是兩碼事。
一名士卒匆忙過來行禮:“將軍,天峰城早上被攻打了。”
不出我所料,他們沒有那麼簡單,這是要雙管齊下,讓我們自顧不暇。
“情況如何?”
我知道天峰城肯定沒有被攻破,要不然這士卒不會這麼淡定,六千對一萬,雖然人數少了些許,可那是守城。
就算是六萬北陵軍攻打,天峰城也能堅持三五天,如果僅僅半天就被攻破,我只希望北陵國把守城牙將殺了——省的我動手。
“被攻打了三次,不過都守了下來,殺敵過千,自己損失三百多。”
那就是戰損三比一,這可不太理想,這對守城將領而言就是失敗的。
我說道:“讓文牙將盡可能降低傷亡,小心城中北陵國的人,別被他們偷襲,再召集城中的郎中醫治受傷士卒。
戰死計程車卒趕緊掩埋,避免瘟疫。告訴那些郎中,事後我會給他們一筆錢。”
那士卒有些錯愕,不好意思的說:“將軍,能否寫在紙上,屬下怕忘記。”
“行。”
我知道是我的問題,在回到府衙裡簡單寫了一份書信,順帶還蓋了一個印章交給士卒。
除寇軍將軍有自己獨特都印章,我雖然繼承了那個印章,可為了防止那印章早被北陵國和前朝餘孽復刻,我一直在用自己在江口城的印章,這個印章很多將領都識得。
一連七天,北陵國不斷讓人過來送戰帖,我都一一收下就是不應戰,每次晚上都派出一支四千人隊伍出去閒逛,有幾次北陵國都在不遠的地方埋伏,結果我計程車卒只是在城外五里的地就停下。
每一次軍隊出去,我都會提前派出大量的斥候撒出去,確保軍隊的活動區域沒有埋伏。
北陵國沒少舉著頓在一百名的距離罵街,都已經快罵上我祖上十八代,見我沒有理會,到了天黑就帶著沙啞的嗓子離開。
又是一天早上,今天居然沒有人過來叫陣,我正在疑惑的時候,一名從宜零城來計程車卒來報信了。
我在城頭就可以看見他很急,明明是騎馬,身上卻有很多汗,一路踉踉蹌蹌來到城頭,他非常焦急的說:
“將軍,京城被北陵國大軍圍了。”
“啊!”
“啊?”
我第一聲“啊”是為北陵國的舉動嚇到,第二聲“啊”是不可能的情緒。
京城被圍了?
位於京城上面的泗州是幹什麼?
京城旁邊的元州、雨州在幹什麼?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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