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性 (第1/2頁)
一張小桌子,只有我和木公子對坐,另外三名女人則是站在一旁。
木公子疑惑的說:“你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在伊國朝堂上呵斥百官,成為伊國建國第一個坐著的使臣,可惜那群粗野莽夫居然不講武德,打折了將軍的雙腿,即便如此木公子也是面不改色,沒有絲毫畏懼實在是令我欽佩。”
演戲演多了,我現在可不會再有羞恥心,面部表情也控制住,說的我自己都信了。
不僅我相信,對面的木公子也相信,好像他真的是這樣的人,他後面的襲香微微歪過腦袋,似乎想要確認我說的那人是不是自己的夫君。
木公子的事在五國都傳開了,他確實是伊國第一位坐著的使臣,這可是連皇室宗親,王侯眾臣都沒有的權利。
同時他也是五國,乃至有史以來第一位被打斷三腿的使臣,在史書上必然有他的一筆。
“說來慚愧,真正知道事情真相的居然只有兄弟一人,伊國卑鄙,居然胡編亂造想要汙我清白,不知道兄弟是何人?”
“臨海州超虛。”
“你是除寇軍將軍?”
他震驚得張大嘴巴,手裡拿著的茶杯也放下來,起身行了一禮,他身後的襲香也一同行禮。
見我沒有否認,他再次說道:“我有眼不識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我抬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他坐下,我出了江口城就一直帶戴人皮面具,現在我的長相是二三十歲的模樣,為了防止他們兩個看出我戴人皮面具,我可是特意選擇沒有陽光的位置。
“不必客氣,木公子乃宰相之子,南封國駙馬,身份只會比我高。只是我好奇為什麼木公子會在這裡,還是這副模樣?”
這酒樓的三樓已經被我包下,連店小二也不能上來,所有的菜和食物都是荷葉過去拿過來。
木公子拿起酒壺,倒上滿滿的一杯,一口印下有些羞愧的說:
“說來話長,之前擔任校尉抵禦唐國攻擊,沒想到被蘇毅大破之,我與娘子拼死逃出,因為兩國交戰暫時,蘇毅又有“色魔”之稱,所以不能從已經落入唐國的城池回去,就想著從伊國回到南封國。
可南封國將領居然把大敗的責任推到我身上,朝廷下令懸賞我的性命,並且只要死,不要活的。
所以我與娘子不敢表露身份,沒想到路上錢財用盡,只能先在此謀求生路。”
我承認這傢伙確實無能,不過他一個校尉不可能影響南封國十萬人的大敗,他應該就是替別人背鍋的。
我問道:“木公子,你要是回到南封國,可否有辦法洗刷你的冤屈?”
他知道我就是看中他的身份才施以援手,沒有猶豫就回答:“這自然可以,別說是冤屈。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有事,把黑的說成白的,這可是我父親的強項。”
他這麼一說,我真的懷疑就是他造成的南封國大敗。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慮開口辯解:“我說了,那是我真是那個罪人的情況下,事實上我一個校尉連進營帳商議戰事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之所以那麼對我,純純是因為我接到命令的時候說出他們計劃的不足之處,我極力勸解阻攔,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聽。”
他一咬牙說道:“其實將軍知道我沒有什麼才能,琴棋書畫確實精通,也有些武藝,可在領兵打仗出謀劃策真的一竅不通,這也是我將娘子帶在身邊的原因。”
這樣就說得通了,我寧願相信一位公主出謀劃策,我也不會相信他真能提出什麼實質性建議,還指出南封國將領的錯誤。
我抱拳:“木公子不可妄自菲薄,公子的大才我是早有耳聞,這些功勞可不是一個女子,一位久居深宮的公主所能知曉,這樣的功勞就不必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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