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2/3頁)
出這件事之前,我不知道下令的是您。”
談話還沒開始,那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就對著年輕騎士單膝跪下,他的頭髮已經花白,稱得上一位長者,本不必行這樣的禮節:
“我知道我難以平息您高貴的怒火,但請給我這樣卑微下賤的小人一次機會,給我一點時間來嘗試彌補您慘痛的損失,大人。”
這已經相當於承認了他的罪行,那隻渡鴉沒有說謊,這才是最令年輕騎士失望的地方。
彌補?還有什麼可彌補的,就是因為這些貪婪無度,慾壑難填的賤人,貴族和騎士們的光輝才會蒙羞,整是因為他們不加節制的掠奪和壓迫,平民才對高貴的血脈怨聲載道,利安德爾六世怎能容忍這樣的人存在?難道他不懂榮譽?
絕無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狡詐的畜生欺騙了他的國王,對於這樣的人絕不必聽他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位光榮的騎士都只會作出一種回答——
喬·奧爾科特試圖拔出長劍,卻驚訝地發現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那隻渡鴉拍拍翅膀,最終停在他的肩上,還發出了他的聲音,那麼冰冷,那麼堅定,那麼憤怒,連他本人也不敢說這不是他的話:
“怎麼彌補?”
霍華德·索拉里的臉上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但他卻把頭低得更深了,語氣也變得更加尊敬,他相信自己的提議一定能打動這位高貴的騎士:
“我會退還您的所有金布朗,這是個可怕的失誤,大人,我怎麼敢染指您的財產?還導致您大發雷霆,浪費時間來處理這樣的小事,我真該死,為了彌補您的損失,我還會把這次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作為賠禮,而且我向您保證,這筆錢不少於兩百個金布朗。”
喬·奧爾科特幾乎要咬斷自己的牙,這畜生怎麼能用這樣的語言來侮辱自己?更糟的是,那隻渡鴉似乎被打動了,它無恥地竊走了自己的聲音,好奇地問:
“怎麼做?除了我,誰還願意花錢給那些賤民?”
“當然有的,當然有的,”
索拉里勳爵諂媚地跪下,他的腰已經完全彎了,沒有半點和外表匹配的尊嚴以及榮譽:
“那些賤民手裡還有錢,他們是最狡猾的人,但如果肚子餓得咕咕叫,如果他們的錢每天都貶值一半,那他們就不得不拿出錢來了,按照我的預計,我們至少還能拿到五百金布朗,但一半都要上交給伯——”
他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暴怒的喬·奧爾科特已經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體,艾斯提尼亞之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而沉重的軌跡,只用一擊就斬下了這畜生的頭。
嘎——嘎!
那隻渡鴉再次發出令人討厭的笑聲,它飛出了索拉里宅邸,在空中留下兩道金色的痕跡,喬·奧爾科特緊隨其後。
“大人?”管家驚愕地問:“怎麼有血——”
年輕騎士將他一把推開,艾斯提尼亞之劍過於鋒利的劍鞘在索拉里宅邸的長毯上劃出一條猩紅的軌跡,他回到了自己的戰馬身邊,並且看到了那個叛徒——伊莎貝爾·艾爾德雷德。
看起來是她幫忙安撫了那可憐的孩子,在短暫的沉默後,喬·奧爾科特對她點了點頭,在道路的盡頭,他看見了希格·米利恩勳爵和他的幾名騎士,但是一道金色的光牆把他們困在了原地,不必懷疑,這肯定是那隻渡鴉乾的。
他沒有替勳爵解圍的想法,在一陣沉默的對視之後,喬·奧爾科特低下了頭,他重新上馬,這一次不再需要渡鴉的指引,他的目的很明確,他要衝進那座矮丘上的城堡。
雷曼伯爵是這場災難的幕後主使,如果不說服,甚至殺死他,恐怕就沒法解決艾爾·卡松的災難,但當喬·奧爾科特一路闖過那些試圖阻攔他的衛兵,抵達利安德爾家族城堡的外圍時,卻發現這裡的情況和他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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