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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奪人妻儒者愴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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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裡,頭重腳輕的一頭扎到床上,孟豹也懶得去向父親報平安,只想好好睡一覺。

躺在床上一直著急等兒子去報平安,等來等去,終究未見兒子影子,孟富心慌啦,使人去問個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去的人一說,孟富心頭一陣悚慄,差點滾下床。

顧不上讓兒子躺在床上歇一口,馬上把他叫過去,孟富要當面問清楚,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臉色蒼白石灰似的,氣弱遊絲,孟豹非常吃力的總算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對父親細述一遍,最後哭泣道:“父親,咱像被人掏空,全身有氣無力。”“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咱又要拉了……”

孟豹又跑了出去,像被獵人追趕的狐狸。

和尚頭上蝨子——明擺的,這是被人下瀉藥了。查。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孟富暴怒,要把暗中對他兒子下瀉藥的逮出來,活扒了十八層皮之後下地獄。

廚房就那麼幾個人,查來查去,都沒有下瀉藥的機會和動機,最後孟富又懷疑到陳氏頭上,不管是下手機會還是動機,陳氏都具備,除她之外,沒有二人。

把陳氏叫過去,孟富黑下臉,責問道:“是不是你給豹兒下的瀉藥,你的心咋就那麼惡毒?”

愣了一陣,才緩過神,陳氏勃然大怒:“老爺,你看妻妾孃家窮,好欺負,當初別娶妻妾。誣陷妻妾,你也要拿出證據是吧?妻妾是不喜歡他,他凡事要跟妻妾抬槓,可是他終究是你兒子,咱有這個毒心,也沒有這個膽量。妻妾明白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卑微的跟長工沒啥兩樣。你處處偏袒他,說不定呀,他是你死去大老婆龐氏與別的男人的野種呢。”

“你……”被陳氏這麼惡毒的話活活氣的呀,一團氣流堵在喉嚨,一時喘不上氣,孟富昏厥過去。

也不管孟富生死,陳氏扭身離開而去,她對孟豹的仇恨已經到了強暴她的地步,只想一口咬斷他脖子。

愚蠢的像頭豬。孟富認定,只要兒子的飯袋不離身,長工們再出什麼鬼把戲,也沒辦法在他兒子飯裡下瀉藥,下瀉藥的人只能是廚房裡的人。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長工裡頭是臥虎藏龍,有個神偷牛犢子,有個智多星顏烏。

鬧騰到下半夜,孟豹才不拉稀,他去了半條命,他父親第二天自然不敢再叫他去地裡。

自己傷未好,兒子又不能去地裡,靠打手去監視長工,孟富心頭明白後果怎樣?想來想去,實在沒轍,孟富只得忍痛割血,改善長工們的伙食,籠絡他們的心。

孟富、孟豹父子去不了地裡,發生了一連串事,打手們也不是豬頭一個,變得狡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長工們總算是活的有人樣有點尊嚴,鬆了一口氣。

腦子裡天天想著地裡活,長工們偷懶,在床上躺不下了,不到兩個月,孟富就下床,他要親自去地裡監視長工。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敢再坐滑桿,孟富就騎馬去地裡。

孟富這個強盜、土匪、惡霸一到地裡,長工們的好日子又到頭,父子兩個經歷了幾次禍害,他遷怒於長工。

或許是遭到傷痛的折磨吧,孟富比摔傷前更暴戾、跋扈,歹毒,在他眼裡只有暴力才能征服長工,長工才能服服帖帖牛馬一樣為他賣命,為他創造更多財富。

其他長工能忍受孟富的暴力、壓榨、盤剝,過牛馬不如生活,顏烏卻無法忍受,他現在想的是他們父子怎樣才能逃離、擺脫孟富,回到大山裡頭過他們一家三口的自在生活。

可惜上蒼不睜開,未等他顏烏出一個謀略,災難再一次降臨到他們父子頭上。

大老婆龐氏紅杏出牆偷野漢子,醜事敗露,投井自殺;小老婆陳氏又與他兒子格格不入,眼下夫妻成了陌路人;娶小老婆又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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