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躬耕田園 (第2/3頁)
氣笑了,翻身把我放開,躺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說:好好和我說說吧,我都懵了!
我就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給了她,也說了由於太過詭異常理無法解釋,所以才向她保密。
趙亞男一直閉著眼睛靜靜的聽我說,我說完了她也不吱聲,我晃晃她的手,她還是不動,我好奇她怎麼了,就起身看看她,她這時才睜開眼睛,伸出雙臂把我環進她懷裡,喃喃的說:我懂了,這裡是你的後花園,你接受我了,我也接受你!
我想說你誤會了,可嘴被她的嘴唇死死封住。在草坪上折騰了好一會,她才放過我。
我領著她在別墅內外轉了一圈,又到《荷塘》中吹了一會晚風,我沒敢領她進《瀟湘館》,但是她看見了我給她畫的那幅油畫。
我告訴她這是在畫境裡完成的,又解釋了畫裡畫外的時差,她拿著那幅畫在別墅裡挑了個房間擺進去,然後坐在床上說:看來我還真是隻有當小三的命!
她總是撿著這茬不放過,我怎麼解釋都沒用,還真是把我激怒了。我把她摁到懷裡,照著屁股一頓猛拍,她咬緊嘴唇就是不求饒,我只好改拍為揉,她居然舒服的哼哼起來,語氣平和的說:媳婦就是用來打的,打多了就老實了,老實了老公就知道心疼了!
這是趙亞男爸爸寫的一首散文詩裡面的一句話,原文出自一個可憐又善良的農家媳婦之口,沒想到卻把自家姑娘給洗腦了!
我的心不知怎麼的有些隱隱作痛,就緊了緊懷裡的她,輕聲問到:打疼了吧?
她柔柔的說:不疼,你再接著打吧,我還沒老實呢!
我無語凝噎的躺倒,想到了帶刀的三個字。
趙亞男換個姿勢趴在我的胸膛上,咬著我的耳朵說:從今以後,你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我就一輩子老老實實給你當媳婦了!
我的心在顫抖,恨不得立刻就再滿足一次她的願望,可是打完了又能怎麼樣呢?是我疼,還是她疼?算了,認命吧。
孤男寡女這樣膩在床上也不是個事,我倆還都折騰出了一身汗,我就提議去游泳,她慵懶的坐起來說:游泳池太小沒意思,我要去荷塘裡遊。
一番暢遊下來,我倆終於能並排坐在一起好好說話了。她說,你有這個本事打算以後做些什麼?我把自己的思路捋了捋一一說給她,她就是靜靜的聽著也沒打斷我,等我說完,她才嘆了口氣說:可惜呀,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想和你一起打拼啊!
我說:來日方長,等你大學畢業了,興許更能幫到我,我也會有能力幫到你。
趙亞男把頭枕在我肩上幽幽的說:那就說定啦!別忘了,你的三媳婦叫趙亞男,她會在金陵天天想你的!
這還沒當上大夫呢,就把我的脈摸的準準的,把我治的死死的!我立刻轉移話題,拉她起來說:這誰家懶媳婦,別玩文藝了,快起來幹活吧!
好的支書,我是才嫁到咱大隊老楚家的,有啥活你儘管吱聲!趙亞男順勢起身拍拍屁股抖抖衣服,活脫脫一副農村小媳婦的模樣,牽著我的衣角隨我出了畫境。
我讓趙亞男去公寓把喬墨溪和方雪晴喊過來,快去快回。三人趕到後,我們四個搬運工一通折騰總算是把畫室裡滿地的東西清理利索了。休息一會後,我又去材料組領了幾把鐵鍬,接著就和三媳婦領著兩個姑娘開始翻地。
有夢想就有動力,三個女孩雖然都沒幹過農活,可有大餅掛在眼前,她們還真捨得出力氣,雖然效率看起來慘不忍睹。
我打算把小溪邊的土地擴大十倍,既便於澆水,也方便觀察長勢,等這片土地確實能收穫了,再考慮實行機械化作業。
我已經想好了,抽空就畫一臺拖拉機,試試能不能在畫境裡開動,實在不行就畫一大群農民,再畫幾頭耕牛,我就不信活人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