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歷史 |

第17章 逼其自裁 (第1/2頁)

加入書籤

歲月流轉,勾踐的臥薪嚐膽,成為後人口中的佳話。而吳國與越國的命運,也在兩位君主的決策下,悄然偏移。夫差對伍子胥的猜疑與不滿,如同春日裡滋長的藤蔓,漸漸纏繞住他的心。他開始密謀,利用一場看似正義的戰爭,將伍子胥推向絕路。

在決定攻打齊國的前夕,夫差狡猾地派遣伍子胥出使齊國,表面上是下戰書,實則暗藏殺機。伍子胥洞悉其意,心灰意冷之下,決定將唯一的血脈託付給齊國的鮑氏,並改姓王孫,以求一絲血脈的延續。

訊息傳回吳國,伯(或太宰伯嚭)更是落井下石,誣陷伍子胥叛國。夫差怒不可遏,以“私通敵國、心懷異志”之名,賜伍子胥以屬鏤之劍,逼其自裁。

伍子胥接過那柄冰冷而鋒利的劍,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既有對過往的懷念,也有對未來的絕望。他嘆息道:“昔日我為大王力排眾議,助你登基;後又助你破楚敗越,威震四方。今日你卻以劍相逼,讓我赴死。我死之後,越軍必至,掘你社稷!”言罷,他決絕地揮劍自刎,鮮血染紅了衣襟,也染紅了吳國末日的夕陽。

夫差聞訊,怒極反笑,恨意難消,竟下令割下伍子胥的頭顱。但歷史的車輪,終究不會因一人之怒而停歇。伍子胥的預言,如同詛咒般應驗,越國的大軍,最終如潮水般湧入了姑蘇城,而伍子胥的雙眼,雖未能親眼目睹,但他的精神,卻永遠地烙印在了這片土地上,成為後世傳頌的忠勇之魂。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東方,東門城樓之上,不掛旌旗,卻懸著一幕令人心悸的奇景——非戰利品,亦非榮耀,而是一位英雄的末路寓言。他的身影,被夜色溫柔地包裹,不是以榮歸故里的姿態,而是以一種超脫塵世的悲壯,被精心縫製於一張柔軟的皮革之中,彷彿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卻又滿載著沉重與哀愁。隨著晨曦初破,這艘“鴟夷之舟”緩緩駛向浩渺的江水,名為“鴟夷浮江”,實則是一場盛大的葬禮,讓魚兒成為他最後的守靈人,於萬頃碧波之下,尋得永恆的安寧。

時光回溯至前471年的風煙,那是一個英雄末路,亦是復仇火焰熊熊燃燒的年代。越王勾踐,一位臥薪嚐膽的君王,終於揮師北上,誓要一雪前恥。此時的吳國,因連年征戰,尤其是對齊的北伐,已如強弩之末,國庫空虛,民心疲憊。面對越軍的鐵蹄,吳王夫差雖有心求和,奈何勾踐心中仇恨深似海,拒絕了一切和談的可能。最終,夫差在絕望中自刎,臨終前,他那聲沉重的嘆息,穿越了時空的壁壘,迴響著:“吾悔不用子胥之謀,自陷絕境矣。”這不僅是對個人的悔恨,更是對一個國家命運的深刻反思。

而在這段歷史的暗流中,還藏著一則更為詭譎的傳奇——“魚腹藏劍”,它不僅是刺殺的藝術,更是權力鬥爭的極致體現。故事的主角,公子光,以其非凡的智慧與膽識,策劃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政變。據說,在那柄鋒利的劍刃之上,不僅流淌著對權力的渴望,更隱藏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他將這把劍藏於魚腹之中,作為獻給吳王僚的“禮物”,於宴會之上,一劍封喉,改寫了吳國的命運。

追溯至吳國的源頭,那是一段關於犧牲與奉獻的傳奇。太伯,這位周太王的長子,為了弟弟季歷能夠順利繼承王位,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屬於自己的榮耀與權力,與二弟仲雍攜手,遠赴荊蠻之地,建立起了一個全新的國度——吳國。他們的到來,如同春風化雨,以德服人,使得那些“斷髮文身”的土著百姓心悅誠服,共同書寫了吳國最初的輝煌篇章。

及至春秋時期,吳國已從昔日的蠻夷之邦,蛻變成為一方霸主。它位於長江之南,疆域橫跨今江蘇、浙江等地,憑藉其獨特的地理位置與日益增強的國力,逐漸在諸侯國中嶄露頭角。然而,隨著國力的強盛,王權的爭奪也日益激烈。公子光,便是這場權力遊戲中的一位重要角色。他深諳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