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神秘邀約 (第1/2頁)
楚臨風不是一個小人,也不是一個偽君子,正如偉岸的相貌,他有一顆為民為蒼生的心,是一個以天下社稷為己任的理想主義者。
楚臨風也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目睹了共和國由盛轉衰,最終進入亂世紛爭的整個過程,經歷過崩壞元年的破碎,也看到了崩壞3年的國殤。
崩壞紀元的這些年來,目睹了山河破碎,軍士血流成河,無數黎明百姓家破人亡,楚臨風的心也是一天一天地在滴血,真切地希望這種苦難能早些過去。
楚臨風的“仁政”思想也來源於此,在他心中,共和之輝與北方叛軍不應是死敵,因為雙方原本就是從曾經的共和國分裂出去的,身體裡流淌著一樣的血脈,既然如此,為何要兵戎相見?
其實楚臨風對大局看得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崩壞元年那種崩潰的亂世,而是有了相對穩定的秩序,即使是像聯邦重工軍團這種不折不扣的強權勢力,也不會冒著巨大的風險再次擴張。
既然外敵的壓迫沒有那麼兇猛,如果南北勢力能重修於好,而且是用和平統一的方式重鑄,那便停止了無意義的殺戮,最大限度儲存了力量,不管是對內勤修民政,還是對外遏制聯邦,都有了足夠的資本!
而且他們手中有一個世人尚且不知的神秘物具,一種可以影響荒野兇獸的物具!如果雙方能齊力將其駕馭,那荒野便不再是禁區,人們也不用終日被困在高牆中!
楚臨風知道,將宗現在還是北方叛軍領袖,以目前自己那個所謂的“太子”身份,還不足以和冷鳶平等對話,所以便希望透過洛憂來和冷鳶展開間接對話,為未來的和平相處埋下基礎。
可誰知,楚臨風直接在洛憂這裡栽了個跟頭,自己抒發了滿腔對和平的渴望,最後被洛憂評價了“酸儒”二字。
楚臨風就是修養再好,此時臉上也是青一陣紅一陣,臉色十分難看。
“臨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嚴肅的聲音,還夾雜著一絲責備,只見將宗端坐在自己的桌前,嘴角也不知是因為面板鬆弛,還是情緒很不高興,大角度地下垮著,他低沉地說,“回來。”
楚臨風的神色有些不甘,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直到將宗呼喚了第二次,他才盯著洛憂冷哼了一聲,起身離去。
洛憂把手跟嘴擦乾淨,也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更沒有去拜訪北方叛軍那一桌的想法。
說實話,如果楚臨風真的心口如一,洛憂倒也佩服這位叛軍太子,能有這般為民為蒼生的思想。
然而,洛憂之所以嘲諷楚臨風,原因無它,楚臨風的思想太過“落伍”,某種意義上看,也可以說太過“超前”。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洛憂相信楚臨風是一位可以造福蒼生的領袖,但從剛才的對話來看,楚臨風其實是在“畏懼”戰爭,也在“畏懼”百姓的死亡。
倒不是說這種“畏懼”有錯,但問題是,楚臨風畏懼,冷鳶不畏懼啊!
只要能消滅北方叛軍,幾十萬幾百萬的損失冷鳶是根本不怕的,士兵犧牲,百姓受苦她也都能承受。
冷鳶的思想很簡單,不破不立,不敢死人只會導致死更多的人。
楚臨風就完全相反,因為會死很多人,導致不敢死人。
在這種狹路相逢勇者勝,拼著一股狠勁的年代,這二人自然高下立判。
楚臨風太過想當然化,他認為和平就是放下干戈的重歸於好,殊不知率先放下干戈的那一方往往是任人魚肉。
當然,倒也不是說楚臨風就不如冷鳶,只能說他不應該出生於這個時代。
北方叛軍那邊,將宗和楚臨風正在交談,而且雙方的臉色都不太好,似乎是在進行一些觀點上的爭論。
值得一提的是,北方叛軍中,原本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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